只要找机会探探仇凛英,看他是什麽态度,真要捂死她嘴,那她就和他拼一拼。
至于绿枝的事,裴凝莺当晚就和万岁爷提了,万岁爷没意见,任她发落。
殿试放榜日,宫外挤满了人,宫里面也热闹,互相打听着。
裴凝莺买了几个消息灵通的丫头,问了裴纵的成绩,裴纵一甲第三名,是这次的探花郎,如今春风得意,巡游京城呢。
裴凝莺自然替他高兴。
肯定是她给的香囊起作用了!
欣喜之余,裴凝莺吩咐人送绿枝出宫,绿枝走之前还在骂裴凝莺。
“毒妇!裴凝莺你就是毒妇!”
绿枝被两名太监拖拽上马车。
他们将她捆手捆脚,见她骂得兇劲,又拿来布塞嘴。
其中一个太监弯腰跑过来问裴凝莺如何安排,裴凝莺塞给他一袋银钱,道:“送她出宫后就安置在郊城上的那所茅房,我已提前打点好人,她若跑了,就抓回来继续关。”
太监连连应是,哪敢收她银钱,这就上马带人出宫了。
除了柳花寒,绿枝,还有一个人,他正在宫狱。
裴凝莺回了菱荇殿,坐在院里计划着对策。
忽然间,目光里出现一抹殷红,裴凝莺赶紧碎步过去。
她四处张望,确认没人,勾上仇凛英的手,露出弯弯笑靥,“老祖宗。”
仇凛英冷哼一声,他还记得裴凝莺那时兇他,和一点都不相信他的模样。
无事我们没关系,有事就老祖宗。
啧啧。
“老祖宗,那天的牙牌,其实……”
仇凛英当即打断:“娘娘,您无需狡辩。”
裴凝莺眨眨眼,摇头:“这不是狡辩,这是解释!老祖宗,我说过只对你好,我待他们都是利用!你若不信我,这世上便没有人信我了,凝莺对你是认真的呀!”
仇凛英凉凉笑了一声,扒拉开她的手,“娘娘,哄骗技术还需提升,除了奴才,您还有关心您的哥哥。”
他想说的是,她就算对他也尽是利用,他也会慢慢把她抢走。
裴凝莺呆了一下。
他怎麽还在念裴纵!
待她反应过来,仇凛英早就走远了。
宫道转角处,获骊偷偷窥下一切。
等仇凛英走过来,她便迎上去。
她卸去了那些繁重首饰,倒显得整个人更清爽,她其实没比裴凝莺大多少。
获骊一脸看戏地凑上去,啧啧两声:“仇凛英,我就说你爱而不得,你不信。”
仇凛英没理她。
获骊跟在他身后:“本宫同你讲,求不来的就算了吧,你不能强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