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通人和,是他万岁爷的好。
于是乎,万岁爷几乎完全信任仇凛英,连查也不愿查了,更不愿再多任用别人。
他吩咐仇凛英:“凛英,你去宣旨,禁足娴妃一月。”
卫轼自然不敢多嘴,静静听着他的话。
之后卫轼又和万岁爷聊了些家常,万岁爷又让仇凛英考了卫轼一些功课。
待万岁爷彻底倦了,仇凛英这才牵着卫轼出寝殿。
寝殿内有仇凛英亲侍,是以殿外没有人值守,宫人们站得远远的,基本都在殿院守着。
自仇凛英从寝殿出来,就心不在焉,卫轼拽了好几遍他的手,他都不理他。
卫轼跳起来晃手,“掌印,你怎麽了!”
卫轼看见仇凛英在看很远的地方,跟着看过去,那是后宫的方向。
仇凛英收回目光,低头去看卫轼,“你说的不错,倒是把话术背得流利,今夜準许你去菱荇殿听故事。”
卫轼两眼亮亮!
他点头:“好!”
“嗯,明天告诉我她心情如何。”
仇凛英松开卫轼的手。
一脱开手,卫轼兴奋地蹦蹦跳跳,“没问题!”
跑了很远,卫轼后知后觉,他呆呆挠头。
问裴美人心情做什麽?
年后几日,雪逐渐小了,天气也不似先前那般冻人,宫里异常平静,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那日万岁爷出了意外,次日娴妃禁足的消息就传遍各宫,大家你瞧我我瞧你,只笑道这其中颇耐人寻味。
这天,姜瑟气沖沖地踹开菱荇殿院的铁门,闯进殿里。
裴凝莺还坐在软榻上悠哉悠哉读话本,姜瑟一把夺过册子,骂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什麽都替你打点好了你竟然不去!”
裴凝莺哎呀哎呀着耍无赖,“姐姐,那不能怪我,文书阁出了那麽大的事,我怎可能相安无事地出去呢?”
姜瑟没好气瞪她,她这什麽都无所谓的态度真是气煞!
“扶不上墙的烂泥!”
姜瑟拖了把圈椅坐下,沉叶上前来给她斟茶。
姜瑟一坐,她身后的小丫鬟就探出头来,打量着两位主子。
裴凝莺一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又有什麽话要说了,便招招手,“又打听到什麽了?”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去觑姜瑟,姜瑟哼了声,呷了口茶,才道:“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