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若有所思后,最终无奈地点了点头。
亚夫:“我说说,看咱爷俩的想法是不是想到一起了哈。也俊因所谓的逼宫,被也横王配至西部,但是也横王却横遭劫难,无法再请回自己的兄弟了,只有小也冉王和你了,也俊回去干什么,族长是你也正,你因功入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相信你的内心肯定有一种冲动,为了自己的二哥,为了在世的亲人能够团聚,你可以让贤,你觉得也俊亲王会接受吗?你可以和也俊亲王交换一下位置,仔细考虑!”
也正:“站在二哥的角度,是这么个理!”
亚夫:“第三层意思,不能回去,回去就是御镇邦的大震动,云杉会怎么想。给他权力,云杉犯难,你了解你的二哥,她不会明白的,你了解的也不一定就完全对,这种内心的揣测永远不能用保证来保证。如果不给他权力,或者就给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空位,御镇邦之人的眼睛是雪亮的,恐怕会留给江湖一片谣言,不利于你们上层的团结。”
也正:“亚夫老师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拨云见日啊!我还停留在最原始的感情上。”
亚夫:“这也是我要给你说的第四层意思了。”
也正:“二哥的话中还有话?”
亚夫:“他未必有这个意思,但是我就权当他有这个意思!还记得咱俩谈到的赫麟和赫儒的事情吗?如果你哥哥也横王还在,断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现在的情况是,你也正掌管着军政大权,西部经略是所有兵团之。尤其是经过白华山保卫战之后的也正亲王,直接封神,所有的光环都在你身上,即便我知道的赢肃将军、鳌毅将军、何健将军、小遥一等人的功劳最终都会被归集到你这里,你的智力、武力、指挥能力等等,你可以想象,御镇邦是在你的手里扭转的乾坤呀!你可能很委屈,你可以阻挡百万大军过百丈关,但是你却阻挡不了亿兆生灵的想法,你阻挡不了他们的想法,就无法化解也横王一脉和你的恩怨。这就是人心,你可以在亚夫老师这里说小孩子气话,耍小孩子脾气,甚至撂挑子不干了,跟着我去云游去,但是在朝堂上,你不可以,你想要全身而退都很难,这就考验你真正的实力了。你二哥能考虑不到吗?没有也横王的御镇邦,他是永远不会以亲王的身份回去了。”
也正不走了,他呆呆地停在了原地,海风在这里异常的凉爽,高处不胜寒呀!
稍停了一会,也正走到正在观山景的亚夫身旁:“我是不是近期独断专行的太厉害了,而且还陷入了一种对权力和友谊的边界混淆的魔怔状态。”
亚夫:“非常时刻行非常之事,可是非常时刻已经过去了,该改变的还是要改变的,改就等于低头,就等于委屈,就等于阵痛,就等于转让,就等于否定,就等于新生。”
也正:“我的步子迈的太大了,是上天在折磨我。我本来以为跟随亚夫老师回来,在父王那里展现我的认知,可是,却接过了挽救御镇邦于累卵之危的重担,就像二哥所说的一样,我成也身份,累也身份,将来可能败也身份。”
亚夫:“你不会败的,我亚夫的徒弟不会有失败一说,大不了青山作伴,微波垂鱼。”
也正此时好像看到了自己最终的结果一样,扑通一下跪在了亚夫身旁:“多谢亚夫老师救命之恩!”
亚夫:“我可什么都没说哈!今天我们就是来吹吹海风的。除了最亲近的人,任谁都不要把心里话讲出去,记得,朝堂的残酷性比战场更胜一筹。”
亚夫指着心口:“压抑呀!”
两天之后,也正给广盛尊者和二哥等人留了一千侍卫,带着王女和其他将士返回了燕都城经略府,亚夫在广生尊者的强行挽留下,留在了咕噜港口城一段时间,并许诺也正,过段时间去虎都看他。
也正在燕都城也没有待几日,和遥一交代了一些事宜后,便匆匆赶往虎都。一入虎都,便直接求见了云杉后尊。
云杉:“瘦了,王女没有好好照顾也冉的小叔叔吗?”
也正:“王嫂千万可不要责怪王女,她想照顾我,可是也得见着我呀!”
云杉:“一直不见西线的动静,打的很难吗?”
也正:“王嫂不要见怪,不是不汇报,而是不知道如何汇报,直到近期剿灭了大患,我才赶回虎都,亲自向王嫂汇报中间的情况,很多的功劳要记到西部一些小邦国的头上了,我们御镇邦也不贪功,为下一步加强与列国的联系奠定良好的基础。所以我先让遥一准备战况汇报,至于最终决定,还得王嫂定主意,拿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