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佩罗斯佩罗也清楚,如果接下来直到婚礼举行完毕,若是再出现令人无法满意的事情,这事儿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长子先把大看板和未来的弟媳安排在了蛋糕岛城堡中,丝黛拉分配到了一个相对低层的房间,烬就在她隔壁。
天色还不算晚,但这辈子从未航行过的丝黛拉从摇晃的船上下来,一时间竟然还有点难以适应陆地。贴身行李也不想收拾(辅船上的都扔给烬了),这就打算躺下歇会儿,只听房间门被敲响了。
是烬,他直接推门进来,话也不说一句,只露在外面的双眼环视一周,动手把房间里肉眼可见的镜子都敲碎了扫进垃圾桶。
丝黛拉一点也摸不着头脑:“……你这样我以后怎么梳头发见人啊?”
她睡相不好,头发总是缠在角上。
“这只是临时的住所,婚后你应该随卡塔库栗去他自己的岛。”
烬现在不怎么想提到那个男人,没在港口看见他来,他感到有些不满。不过大小姐并没有任何表示,他也只好暂且不提,“那个高瘦、脸上有疤痕的女人是‘镜镜果实’能力者,可以通过任何镜子反向看见你,在港口你应该见过、有印象的。”
她心里一惊:“你是说她喜欢在镜子后面偷看别人?”
“……”
烬在内心叹了口气,“我没有这样说,只是这里不再是鬼岛了,你应该小心任何人。譬如,日后尽量避免在卡塔库栗在的时候使用浴缸,而是选择淋浴。”
免得暴露自己果实能力者的身份。
然而丝黛拉更加无法理解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烬:“我为什么要在卡塔库栗面前洗澡?”
“你最好不。”
烬深深看了大小姐一眼,然后说,“不久后要去见bigo,你准备一下吧,不用紧张,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丝黛拉保持着一脸困惑的神色,目送大看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不明白烬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夫妻应该一同沐浴吗?还是本就不应该呢?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青春期的时候她倒是想看些“不正经”
的书,不过还没开始就被凯多发现了,那些还没来得及看的、有关男男女女内容的话本,一葫芦酒倒下去点火全烧了。
自此以后她对男女之事只有懵懂的、自己歪曲猜测中的理解,出发之前在鬼岛,凯多说是让她好好准备一下结婚,结果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忘教孩子这方面事情了。
她一直思索到佩罗斯佩罗请她去见玲玲,也没想出答案。
玲玲比她父亲还高大,往那里一座,真是像座小山一样,丝黛拉不得不抬起头来仰视她。
“aaaa!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玲玲弯下腰细细打量她,见到和自己一般粉色的头发,好感度立刻飙升不少,“没想到凯多居然有你这样的女儿,这些年来居然把你藏得这么好,”
她笑眯眯地说,若有所思道,“要是早些知道,我就早点儿让你和卡塔库栗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