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典狱长的使魔。」许小听默默,「长相巨恐怖、巨吓人。」
陈青获想了想:「只是丑了点。」
「那不是单纯的丑吧!」
「也对。估计丢进免费夹娃娃机都没人要。」想起又笨又蠢又依赖自己的小两只,陈青获噗嗤笑开,「老天。我都想不通石涅怎么能捏出这么丑的东西。」
吴砚之沉沉闭上眼,双手十指交扣,紧紧别在一起。陈青获想他大概是等急了:“马上就好。”
链锁里许小听还在心有余悸:「狗子我告诉你,其中一只的眼睛是竖的!竖的!还好死了,否则」
「」陈青获闭了闭眼,回到原来的话题,「所以是我平时对你俩太好。都忘了自己是囹圄囚犯了是吧?」
汪亦白额冒冷汗:「没忘。哪敢忘。忘了我不是死翘翘了吗。」
许小听比他冷静:「是你说要拿下吴砚之,我们才敢的。你做老板他做老板娘,你出任务他出钱,刚刚好嘛。」
汪亦白用力点头:「对对对,获老板你应该已经拿下吴砚之了吧。」
「呵。那当然。」陈青获一笑而过。总觉得背后发凉,回首对上吴砚之的视线。像两块漆黑的石头,冷冰冰盯着他。以及浑身散发的阴森气,像从坟墓里冒出来的冷风,直往你骨头里钻。
陈青获默默移开视线:「还差一点。」
汪亦白大惊:「第一次见获老板撩不动的人。」
陈青获皱起眉:「谁说我撩不动他。」
许小听煽风点火:「反正我看不出他有一点喜欢你。」
该死的胜负欲又上头了。
陈青获轻轻把玻璃杯落在吴砚之面前桌上,揭开摇酒器,蛋清打发出绵密的泡沫,酒汁是寡淡的冷黄。
“威士忌酸的口感就在蛋清是否绵密,所以要多花点时间。没让你久等吧。”
冰块碰杯啷当响,吴砚之定定注视他装杯:“你省省吧。”
突兀地冒出来一句。
“省不了。这一杯我请你。”
陈青获将酒杯推至面前,“就当为上次道歉。”
吴砚之垂下眼,圆弧的指尖触过杯沿:“上次。哪一次。”
陈青获挑起眉:「昨晚让他半路下车,这就既往不咎。不是心里有我?」
汪亦白默默:「我总感觉他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陈青获轻笑一声,单手撑上吧台:「我还不懂?小少爷全身都没嘴硬,心里早迷得死去活来。」
「真的假的。」
“怎么不喝?”
陈青获望着吴砚之时笑意温柔。他想吴砚之怎么知道他回头就在链锁里大放厥词:「赌不赌。今晚就让他自觉爬上我的床。」
「嚯,好久没赌了。」许小听一次坐直,「上次还是赌那个人类大哥会砸多少钱向你表白吧。——现在该是人类大叔了。」
吴砚之握了握拳,转而捧起冰冰凉凉的玻璃杯,往嘴里灌威士忌酸。
汪亦白也激动:「快说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