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前奏,她抽掉司韶脑后的丝带,骤然明亮的视野让他恍惚了半天,碧绿的眸子注意的身上留下的叶薄心三个字,锁骨、左胸和
涟漪的眸子顿时溢出多余的水花,变得清明,又聚其明晃晃的羞怒。
看得见,尤其是见到自己这番模样,而叶薄心虽身着浴袍,却是从颈遮到腿,俨然整齐有序的样子。
原本披散的银发不知何时束起来,显得她整个人有种不合时宜的严谨认真,司韶就越发地难为情,他移开视线,不经意对上机制温柔的红眸,一缕碎发落在她的鬓边,为禁欲的气息平添了两分不羁的风流。
手腕上红痕渐深,他不仅是挣扎,更是想要挣脱束缚,主动在触碰她。
避免司韶动作过大将它们扫到床下,叶薄心将多余的东西都放到柜子上,这才剪去连接床头的两条黑色丝带。
系着蝴蝶结的手臂立刻搂上散落银色马尾的脖颈,死命地将人往自身按,同时自己又贴上去。
叶薄心抚着他劲瘦的腰身,手臂紧绷,但却并不主动,她享受着他的主动。
司韶死命搂着她的脖颈,闲出一只手摘除口中的束缚,砰地一声银球砸在地板上,接连响起减弱的弹跳声。
晶莹湿润的殷红主动凑上去,没有感受到拒绝,手臂腰腹的肌肉暴起,交错的呼吸间,两人的位置翻天覆地。
叶薄心放任他的主动,掌心在后腰摩挲直至碰触到格外绵软的曲线,另一只手扣在他的后颈,在他受不住要逃离时又引着他重新主动。
向来淡漠的薄唇染上同样的晶莹,司韶既满意又忌惮,他们的位置是翻转了,但控制权却没有转移。
很快他就不得不避开她,黑色的脑袋像只好学的大型修狗在其脖颈间轻蹭,指尖小心翼翼地捏着腰带一角。
叶薄心捏了捏他通红的耳畔,白皙的指尖没入黑色短发之中,即是放任又是鼓励。
大型修狗胡乱地蹭着他的主人,毫无章法的贴近稚涩又纯粹,薄薄的被子重新覆盖大床,多余的布料从床边滑落。
祈求声火热低沉,得不到释放的火焰在体内乱窜,修狗只有凑在她耳边刻意地喘气,如同变奏的乐章,然而每一个音节都充斥着暧昧的深意。
他知道她喜欢听什么。
也感受到了她克制的极限。
“让我起来。”
叶薄心凑在他的耳边,声音比平日低了好几个度,膝盖轻轻顶了一下跪着的防线。
她完全可以凭实力颠覆两人的位置,但现在并不需要。
修狗整个伏贴着她,不想分离,但低沉的温柔几乎让他耳根要烧起来。
“想上位也可以,但是你没经验容易受伤。”
防线几乎是颤抖着松开口子,叶薄心扣着他的脖颈,掌心下的喉结颤抖地不像话,流畅的背脊线如同一柄玉如意,让人爱不释手。
视野中没有她的存在,哪怕感受到她就在身后,司韶还是不由自主地四肢僵硬身体紧绷。
司韶扭着头回望她,碧蓝的眸子像是一双钩子般让人忍不住贴近。
再次失败,叶薄心还没烦躁,司韶就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