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鹅嘛,自然是怎么夸都不嫌多。
临术偷偷转过身去,想去看自家尊上。却见这个生得一张俊俏变态面容的少年郎猛然一抬眸,眸中眼白似雪,冷得分外无情。
临术下意识紧绷起身体。他读懂了尊上的眼神。獨那人依仗着尊上的纵容,已经做下了不少逾越规矩的事情。想来獨这一次故意撒手不管的威胁,已然是明晃晃地触及到了尊上的逆鳞。
獨自以为自己“位高权重”
,能够将他们的少年魔尊拿捏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却不知实际上是“功高震主”
,獨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早已让逐渐成长成熟的魔尊对他起了杀心。
也不知道魔尊此次会如何面对獨的挑衅。
临术心中心绪跌宕起伏,殊不知阮逢年心中所想简单得要命,满脑子都是:我……姐姐又说我真甜了,姐姐果然最爱我了!
阮逢年一边这么想着,还一边将那粉粉嫩嫩的美甲拿了出来,将之放在自己的指甲上暗自比划着。
渐变的粉色落在这样一个少年郎手上,却仿佛变成了杀人的利器。那样的甜蜜的颜色,好似都扭曲成了口蜜腹剑中的“蜜”
,扭曲成了糖衣炮弹中砒霜外裹着的糖霜。
甜腻诡异得紧。
看起来更吓人了。
……
“我要参加这次大比。”
眼见着大比预热得差不多了,姜白也将自己的名字递录到了此次青云宗大比之中。
姜白在自己的脸上贴了一层易容,还外附了一层面具,摘下来了自己手腕上衣裳上琳琅的饰品,使得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平平无奇。
负责统计报名人数的弟子犹豫地接过姜白的身份帖,将身份帖放入了用于检验身份的检验光柱之中。
这个弟子犹豫也属正常。毕竟其他的青云宗弟子们的身份帖都长得另一个模样,她从未见过姜白这样的身份帖。
“滴。”
分明这个身份贴长得奇形怪状的,身份检验却轻而易举地通过了。负责统计的弟子不由得看了眼姜白。
可能是她特立独行,所以自行更改了青云宗的身份帖吧。这个弟子这样想着,又忍不住再看了姜白几眼。这可真是一个怪人。
而被她看了好几眼的姜白则是淡定地收回来了自己的身份帖。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弟子觉得她身份帖不太对。
不对就对了。因为别人拿的都是“青云宗弟子”
的身份帖,而她拿的是“青云宗夫子”
的身份帖。
谁说当夫子的就不能前来参加大比了?青云宗大比从古至今的参赛要求一直是“隶属青云宗”
,根本就没有把夫子排出在外。
只是从前根本就不会有夫子“自降身份”
,厚着脸皮挤在一堆学生们之间参加比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