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的另一只手,两根手指掐住红樱桃用力一碾,“哦……嗯嗯……”
龚月脸颊绯红,嘴里的嘤咛简真要酥化男人的心。
淫液加滑落,一滴滴撒落木地板上,不一会儿就积下一小滩。
“啵”
一声,男人的唇吮住红艳乳尖一扯,抬将女人的粉唇裹入口中,长舌强势一顶,伸入她那清新檀口中。
事实证明妈妈的品味真的很一般,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被她冠上“大猩猩”
的标签。龚月特别喜欢徐墨高挺多肉的鼻子,“徐墨……好喜欢你哦……”
她双手抚上他的脸颊、鼻梁……身下小穴他二指卖力抽送下阵阵收缩,夹裹,“嗯……好舒服……呜呜……嗯……”
玉手往下轻轻抚过他的下巴、颈勃,凸起的咽喉,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摩挲,她也试着学他将他胸前两颗红色小乳头捏在手里忽轻忽重的捻动。
“嘶……嗯……”
男人的低沉呻吟也很诱人呢!深情吻着她的男人些时也缓缓睁开双眼,深邃的黑眸好似要将她水汪汪的桃花眼吸进眼眸里,“抚摸我……宝贝儿。”
他轻轻吻着她那小嘴,低沉的嗓音满含诱惑,“往下,低一点,它……在等着你。”
夜色渐浓,橙黄色暧昧灯光下的男人是那么性感诱人。她玉手十指张开,悠悠往下滑,抚过壮宽的胸、沟壑分明的腹、深刻的人鱼线,终于触及火般炙热的粗长。男人这会儿是真的憋狠了,隔着层薄薄的布料都能看到茎身上的筋络。
龚月脑袋因情欲而略微晕眩,因他那长而有力的食中二指追寻着她下沉的臀而抽动,整只手被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浇灌着,湿哒哒的在她幼嫩光滑的阴道里抽插翻飞,“啊……徐墨……受不了啦……啊……”
她全身颤栗,美妙的高潮因他契而不舍的神指而绽放。
她尖叫着将男人那激凸的白色子弹内裤攥在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握紧早已硬得不像样子的大肉棍,“啊……徐墨……快……快给我……我要它……现在……啊啊……”
在她尖叫声中,徐墨单手用力扯下子弹内裤,袒露粗壮得骇人的大肉棍。下一秒,送她上高潮的手指一抽,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往怀里一带,扶着她的纤腰用力一挫,“啊……慢一点,啊……呃……啊……”
好多天没挨肏,一时间还适应不了,猩红粗壮的大龟头把小穴口撑得生疼。
龚月全身阵阵抽搐,酸疼胀实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徐墨,太大了……呃……啊……受不了啦……啊……要射了,呜 ……”
徐墨大长腿微分,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沙,龚月双腿却被他大大的分开,中间肥美的阴穴被粗棍狠历地从中劈开,柔软无力的人儿被遒劲的双臂扶着上下套弄得飞快。他是真的粗,又是惊人的长,硬得令她近乎淤青。
这短短一两分钟的变故让龚月全身冒汗。
徐墨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微张的嘴畅爽地大口呼着粗气,手臂的肌肉与胸肌联动协作,一团欲望之火自粗棍一路撩遍她全身四肢百骸,龚月手虚搭在他汗湿的肩,“呜……你是要弄死我吗……徐……墨……”
“喜欢吗?龚月,喜欢我这样弄你吗?”
徐墨表情有点怪异,似销魂又似愉快,“你男人的鸡巴足够大,足够硬吗?”
“呜……妈妈……呃……没说错……你就是个坏男人,臭男人……呜呜……”
龚月也不是真的哭,她是爽得口不择言,“你这只大猩猩……呜呜……”
她不愿意就这样被动挨肏,慢慢收拢被他摆弄成一字的双腿,用力地踩实在皮沙上。除了腰肢被男人掐紧上下套弄,她的腿也有了弹跳之力,两相迭加,她被肏得好深好深,骚芯被巨大的龟头捅插得阵阵钝痛,也美得不停歇地大股喷水。强力喷射的水柱还真有点像男子射精的意味。
“记住了,下次再无缘故晾我八天,我就还这样操你,将你这小嫩逼操肿操坏。”
徐墨这会儿是肏红了眼,怪只怪这小妮儿长得太妖孽。宝贝儿,最谁让你长着一副天使的脸孔、却有着荡妇的身子。那双被他吸得红白相间的嫩乳漂亮诱人得不得了,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上下甩动。
我操!他要被这磨人的小骚嫩逼夹射了!
到现在,徐墨都开始要为自己今晚的强悍而自豪了,这简真是霸王之气侧漏,任凭这小嫩逼大幅度套弄千百回,他依然稳如泰山,鸡巴硬如磐石。他现自己很喜欢这小妮子被他肏至哭泣的感觉。
他要惩罚这呜呜抽泣的小骗子!这光打雷不下雨的小骗子!
“呜呜……呃啊……呜……真的太粗大,太长啦……好胀,要坏了啦……”
龚月被肏得精神恍惚,朦胧中,男人的高大强壮形象被无限放大。她知道自己的穴现在肯定是被肏肿了,仿佛每一记抽送都具备翻江倒海之能,她开始后悔逛街时任性地多喝了好几大坏奶茶,它们加了膀胱的胀疼,听着羞耻的水声她就知道:
她被这臭男人肏尿了!
最后一丝尊严指引着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尽可能不出更羞耻的声音。
将小妮子肏尿了的事实大大地刺激了施虐的大男人,他全身肌肉贲起,粗臂火力全开,频率又快了3分,整根粗壮的大鸡巴极度充血,猩红大龟头极度敏感。
“啊……我操……我操坏你个小骚逼!宝贝儿,夹紧,啊……要射……要射了……啊……”
男人失态地高声大吼,全身肌肉极度绷紧,一股浓精自马眼激射而出。
天啊!这里是她妈,她姥姥的老家江城啊!她龚月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这男人这般吼叫是担心这酒店隔音太好,传不出他的威名么? 好羞耻哟!
但!徐墨紧接着的一句话,轻轻一推,把她推上了情欲的巅峰。他说:
“宝贝,生日快乐!”
龚月脑海里有白光闪过,事实证明:抒情女高音在极限高潮中的叫床一点也不输于他们社音系。
今夜,酒店外的春江,江城的母亲河,请务必忘了那名叫龚月的女子的孟浪!
几分钟后,龚月恨不得不认识自己。对!不是我!刚才那个被男友抱着一通猛肏,声嘶力竭尖叫至停不下来的女孩一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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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