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爸爸,你进来,插深点,深点。”
想他,真的想疯魔了。
听着女儿的话,纪缚琛心头一阵欲火沸腾,双手抓着她的细腰不余力的冲刺,粗长的阴茎直抵花心,龟头顶到她宫口块娇嫩无比的媚肉。
“啊……”
被插到浑身颤栗的她,两只手在他的腰上、后背、臂弯到处乱抓,迷乱的目光中全是稀碎斑驳的泪点,喘息声剧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她的喉间,全是稀碎地呻吟:“痛……好痛……”
但又好满足。
纪缚琛比她并没有好上半点,她里面好紧好烫。阴道里的每一片媚肉都如一张张吸盘,在吸咬绞缠着肉棒,他感觉肉棒上的每一根经脉被她绞的突突跳动,绞的他汗流浃背。
快感由尾椎处而来席卷全身。
爽到头皮麻的纪缚琛,双手从她的腰上移,捧她的脸喘着粗气问:“痛的话,那你猴急?”
“唔……啊……”
纪蕊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娇滴滴的哀求:“不要……啊……爸爸……不要说……”
丢死人了。
她饥渴猴急能怪谁?
“忍一下。”
纪缚琛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浅吻,双手回到她的腰上摁紧,挺晃着腰跨在她的体内慢慢抽送,撞击着她体内敏感的嫩肉,抽插的力道由轻变重,由缓至急。
她私处没有长阴毛,白嫩嫩光滑滑的一片,爸爸每一次的抽插捣弄,都能撞击到她娇嫩水润的腿心。
腿心里、阴唇上、阴道中,肉与肉厮磨顶撞的快感被放大到极限。
他的肉棒好粗好长,至少有二十多厘米,小穴被塞的满满当当。她能清晰感觉到肉棒上的经脉在跳动。
抽插时,他的囊袋拍着她的腿心,那片黑森林带来细腻的磨砂感,不断刺激着她敏感到极点的私处。
痛感很快被快感替代,淫水如失控的泉眼顺着两个人的交媾滑落,纪蕊爽得身上的骨头一节节酥软。
纪缚琛亦爽的不能自抑,女儿的水好多,才插了几下便开始喷水,除了交媾处落下的淫水,阴道内还有一片汪洋大海,凶猛的挤压着本就不多的狭小空间。
那滚烫的水润感和媚肉的娇嫩感混搅一处,不断裹咬着他的肉棒 、龟头,将阴茎、马眼处的快感放大无限倍。
什么父亲该有的克制,什么爸爸该有的礼仪道德,全都给他见鬼去,他只想溺死在和女儿的性欲中。
他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手背,青筋也在根根凸起,将她的细腰死死摁住,不断加重加的插她干她,欣赏她因他迷乱动情的表情,听她仿佛比穴嫩淫水还要娇嫩的叫床声。
纪蕊如他一样,哪怕爽到脑袋犯晕意识昏沉,也不愿意合起迷离的目光,就这么对视着他的眼神,看他因她动情淫乱的模样,听他逐渐粗重沉重的喘气声。
两个人,宛若饥渴的疯子,都在为对方沉沦。
叩叩叩!
然而,就在两个人沦陷到无法自拔时,敲门声突然由外面传来。
陷在情欲里的纪缚琛猛地回神。
不及做任何动作,身下的女儿条件反射性的抬手,一把将他的嘴巴捂住。
她那双被情欲迷醉的大眼睛里,慌的宛若受惊的小鹿,全是做了父母小三被抓奸的恐慌。 那眼神仿佛在跟他说:爸爸,是妈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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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下次一定让女鹅爽个够,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