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纪蕊的脸颊一阵滚热,急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她心虚解释:“头晕,难受,撞狠了。”
“嗯。”
纪缚琛又浅浅应了声。
旋即,他又问:“能走?”
“不能。”
纪蕊哭丧着脸回:“腿、腿软。”
连站都站不住了。
没办法,只能求助的看着他:“爸爸……”
妈妈催着要文件,得送。
纪缚琛没说话,冷不丁将她竖抱了起来。
就像大人抱小婴儿那样的抱法,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将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
记忆中,爸爸只这样抱过她两次,还是很小的时候,她高烧妈妈不在家,黏糊人的她只要爸爸抱,看到保姆阿姨医生就哭闹。
她本能的圈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将他的腰夹紧,防止自己掉下来。
但刚夹稳她便反应过来,这样的姿势很不妥。
她今天穿的是雪纺裙,里面没穿安全裤,光滑的面料因竖抱的姿势滑至大腿根,虚虚的挂在他的手臂上,仅有一条小内裤遮掩的嫩穴,正亲密无间的触碰着爸爸的高档衬衫。
她清晰的感觉到,内裤处的莹润凉意,迅将爸爸的衬衫洇湿。
纪蕊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爸一定感觉到了。
纪缚琛的确感觉到了,女儿那地方那么湿,都将他的衣服弄湿了,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不仅感觉到,脑子里居然浮上一个令他自己都震惊荒唐的想法:什么都没做,她这里便那么湿,那昨晚抱着她进进出出时岂不是要喷水?
纪蕊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跟爸爸解释她湿成这样,只能继续装头疼:“爸爸,爸爸,痛,头好痛……”
听到纪蕊娇软的声音,纪缚琛急忙回神,抱着朝卧室而去。
他今日破天荒和她说了好多话:“休息会,文件我让计森帮你送。”
他刚刚是疯了不成,女儿明明在极力否认他们生过关系的事实,他怎么会去想象昨晚插入时,她下面是什么样的生理反应?
他是她的父亲,她是他的女儿。
女儿水多不多,会不会喷水,跟他有什么关系?
很快,纪缚琛将纪蕊放在她的公主床上。
后背落入席梦思的那一瞬间,纪蕊以最快的度缩回手,想要和爸爸保持一段距离。
同样想和女儿保持一段距离的纪缚琛,迅起身。
未曾想,他不过是刚做出起身的动作,一阵勒紧感从纪蕊的右胸处袭来,纪缚琛急忙收力,身子重重落回。 幸好他反应敏捷,单手撑在她一侧,才避免压着她丰盈柔软的胸膛。
两个人的视线,齐齐朝着她的右胸他的左领口望去。
他左领上的那枚胸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她的雪纺裙,勾得那么深那么紧。
纪蕊的双手无措地交迭在心口,满脑子都是他昨晚将她按在身下的这张床上,硬硕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插入她身体时的痛感和快感。
脑袋逐渐变的昏昏沉沉,呼吸也紊乱不堪。
脸颊在热,心跳在加快,她的嗓音颤抖无比:“爸爸,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