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原问:“你是做哪方面设计工作的?”
“建筑设计。”
陈自原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深聊下去怕闹笑话,试探性地问一句,“室内装修设这种吗?”
“一部分业务,但不占大头,”
陆衡顿了顿,问:“怎么了?”
陈自原笑了笑,说没什么,他看时间,挺紧迫的,又觉得可惜,但真没办法,说:“走吧。”
陆衡点点头,说好。
球球的血常规报告出来了,没有任何问题,他可以停药了,也不用再来医院复查。
陈自原把这些情况跟陆衡说了,陆衡倒是松了一口气,他跟陈自原说谢谢。
“球球刚痊愈,抵抗力还在恢复期,饮食上稍微注意一点,天气冷了,室外也不要多待。”
“嗯。”
陈自原看着陆衡,说:“你也是。”
陆衡一怔,“嗯?”
陈自原特直白,“你的手。”
两位相视一笑,陆衡开玩笑说:“我突然觉得自己精贵了。”
“是,”
陈自原调侃,“你的手不好全乎,我晚上做梦都得事故回放,睡不着啊。”
陆衡的心怦怦跳,体验了一回小鹿乱撞,他嗓子痒,轻轻咳两声,“放心吧陈医生,这回肯定养好了。”
可是陆衡的手好了,他们之间的联系好像也淡了。
一切都有迹可循似的。
陈自原没说话,他脸上笑意很深。
陆衡局促起来,自己好像又把话题聊死了,他搜肠刮肚地想找补,想着要不把陈自原欠的那顿饭也吃了吧。可转念一想,这顿饭结束,他们的联系的就更少了。
也不行,这话不能说。
医院的上班铃声和缓响起,陈自原再次开口,说:“我去上班了。”
“好,”
陆衡有点儿蔫,对陈自原说:“再见。”
“再见。”
陆衡把陈自原的歉意转达到了,乔微微好像也没听进去。她郁闷两天,后来不知道跟谁出去玩儿了一个星期,回来后彻底好了,容光焕发,早把陈自原忘九霄云外去了。
陆衡不懂女孩子的心,所以也没问什么。倒是乔微微来劲了,拉着陆衡聊天。
乔微微斜眼看陆衡,“你和陈自原,你俩挺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