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应该快到暑假,就当作陪你散心。”
舒蕴:“…”
臭男人,刚感动一会儿就又打回原形。
她不满地嘟起嘴巴,“霍景司,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对我,就像是在对待小孩儿一样。”
霍景司忽地哼笑了声,掌心轻揉她发顶,“你比我小七岁,可不就是个小孩儿么。”
舒蕴顿时哼了声,不情愿地道,“我才不是小孩儿。”
她说着,视线不经意一转,突然看见车子前面的车牌,上面的数字无比熟悉。
“咦?这车牌,”
舒蕴伸手指着,问霍景司,“是我生日?”
数字与身份证上的不一致,却是她的阴历生日。
霍景司颔首,淡声解释,“南城应该习惯过阴历生日。”
唔
他总是如此细心。
他看过她的身份证,知道她的阳历生日,却还是会特地找到对应的阴历生日,然后做成车牌送给她。
舒蕴心尖酸软成一团,她转身扑进霍景司的怀,仰起头来看他,格外依赖的模样,天真又衬得娇俏,“那我学,霍景司。”
“不过,”
顿了顿,她又问,“你每天这么忙,有空教我吗?”
结果也没过几天,舒蕴就不再说这话了。
相处得越久,她简直就越佩服霍景司的执行力。
每周工作日准时接她下课,教她学两个小时的车,最后两人踏着夜色回家。
到了周六日那两天更是,从早到晚,他们几乎都泡在车里。
前两周倒也还能适应,后面舒蕴越想越觉得怪。
她怎么有种被霍景司拿来练手的感觉。
“霍景司,”
舒蕴坐在主驾驶上,翘着脑袋往外看,前轮胎与旁边的线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会紧挨在一起了。
转头看见副驾驶上悠哉悠哉的男人,她扁扁嘴,语气略有不满,“这次应该可以了吧?”
霍景司下车绕车身转了一圈,又回到车上,“不算太标准。”
男人搭了眼腕骨上的腕表,一点儿也不留情面,“还有时间,再练几次。”
“”
舒蕴顿时不满地皱眉,“霍景司,我到底是你的女朋友还是你的学生?”
她戳戳他的胸膛,语气很是不乐意地控诉他,“你是不是有什么去哪儿当老师的活动,拿我在这儿练手呢?”
霍景司忽地抬手握住她的腕骨,轻笑着挑眉,黑眸里藏着不止一分的坏。
“要是宝贝儿想玩角色扮演,我倒也不是不可以。”
“”
舒蕴本来想和霍景司撒娇耍赖,今天先休息一天。
可是她忽然心生一计,想法几乎还没在脑子里成型,身体便先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