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主力的确出事了。这一年来,他们的三支舰队驻扎在温亚德旧港附近,可昨天,有人拍摄到舰队离港的视频。今日,温亚德旧港业已清空,三支舰队去向不明。”
“无妨,他们在向北海进。”
“他们要去灰都了。我们需要撤离灰都内的战士吗?”
“无妨,他们另有所图。”
法普顿看向身前的班布先生,他和班布先生的距离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如同相隔千万里,触不可及:
“您愈全能了,统领。”
班布先生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谬赞,反问起无关紧要的事:
“听说你们近来推行了新的养老政策?”
“是的。我们借鉴了瑟兰的养老经验,推出一套长期的、可持续的养老保险制度…”
“非常高明的政策。养老保险,每年金额固定,要是交上二十年,总计花三百万,待退休后,则可在三十年内领取共三百五十万的保险金。这利率能跑得赢通货膨胀吗?”
“我们的目的是募集资金。”
“也是,他们总会交的。
把钱献给政府,比存在自己手里有意义。他们消费出去的每一分钱,都在帮你们建设更美丽的南共治区,是吗?”
法普顿的回答不卑不亢:
“是帮朝晟建设更富庶的南共治区,统领。”
班布先生释怀大笑。他凭空变出那杆经典的黄铜烟斗,塞进烟丝点燃解瘾:
“法普顿,什么才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宣传语?”
“吸烟有害健康,统领。”
“走吧,看看你们新逮捕的犯人吧。”
“是,统领。”
金芒璀璨,班布先生与法普顿传送至圣城的处刑场。现场人头攒动,噪声震天,本地的观众在争论两名罪犯的身份,外地的游客在期待难得一见的处刑。
金芒涌现的一刻,万籁俱寂。观众们统统闭紧嘴巴,不敢再评头论足。本地人低着头,眼睛上瞟,偷偷观察那神威莫测的帝皇使者;外地人抬高头,架起摄影机,抓拍那平平无奇的常青武神。
但今天的主角不是使者与使者的追随者,而是两位被束缚的罪人。他们皆是中年男性,肢体有着不同程度的残缺。他们双臂缚在背后,跪向万千观众,姿态犹如在忏悔罪行。
“他们是谁?”
使者问了。
“真理教的圣恩者。”
追随者答了。
“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