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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鹿力大仙（第2页）
鹿妖连连作揖，口吐莲花。
一头蠢羊！一头舔鹿！论《妖王不堪回的童年》。
“混世小红牛是谁？”
牛山问。
“牛头山的红孩儿！”
“你也认识红孩儿？”
牛山微微一愣，“混世小红牛”
这个雅号，流传这么广泛的吗？
“回大王，这万里妖疆，谁不认识魔牛氏的混世小红牛，三岁抽他妖王老子的耳光；四岁到人国打牙祭，吃人无数；五岁横行妖疆，欺男霸女，妖王以下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舔鹿口齿伶俐，满脸谄笑。
妖疆都在流传些什么，吃人无数？老子明明还没见过人族……不过，除了吃人这一项，其他混帐事，红孩儿这混球好像都干过。
牛山脸色一冷，“本王与红孩儿相比，如何？”
鹿妖偷偷瞟了瞟牛山的脸色，脸上笑容更灿烂，“混世小红牛名气虽大，全靠他父亲大力牛魔王的威风，跟大王您相比，他就是个屁。要是没有族中大妖护着，他早被仇家砍成肉酱，拿来下酒。”
牛山嘴角抽搐，眼神愈不善。
鹿妖心中慌，颤声问，“大王，小妖所言，句句真心，自肺腑……”
“红孩儿是我朋友。”
“啪嗒！”
鹿妖跌坐在地，满面惊恐。
“只是与你说笑，我并不认识红孩儿。”
牛山表情温和地望着他，“不过，我听说，红孩儿虽然脾气暴躁，可他性子直爽，敢作敢当，是个真正的热血妖男。在背后说妖坏话，不是男儿所为。”
妈的，话都被你说了！
鹿妖心中腹诽，却不敢当面反驳，“是！是！大王说得对。”
“以后不要背后说妖坏话。”
“小的记住了。”
鹿妖筛糠一般点头。
喜怒无常，高深莫测，善于揉搓妖心！在场小妖脸色更加复杂，对牛山的可怕程度又有新的认识。
牛山并不知道众妖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心中依旧慌得一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