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张虎看到这一幕不禁得向地上吐了一口痰,道:
“呸!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东西!弓箭手准备!”
说完看了看一旁的白山,见他点了点头,又接着大喊道:
“放!”
一支支强弩随着张虎的声音从城墙上如狂风暴雨般射出,那四五百骑兵还没来得及躲闪,大部分就被扎成了刺猬,也只有不到五十人跑了回去,这场屠戮直到白山抬起手才停止。
秦越骑着马站在远处,这一切他看得清清楚楚,他面无表情微抬眸,自信满满的一摆手,一队百十人的弓箭手走到了队前,他们拉满弓手指一松,箭矢带着响声就向天空飞去,刚好落在了灾民的脚下。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就拼一把吧!万一攻下城墙上将军会放我们回去呢?”
“要拼你拼,你没看到后面的骑兵吗?都被射成刺猬了!我可不敢冲!”
这群灾民站在尖木桩里犹豫了,有些进退两难,可也有被忽悠的厉害的,有几百人扛着梯子就往前冲,不管城墙下的几名代表怎么呼喊就是往前冲,后果可想而知啊,都成了刺猬。
“老乡们,各位父老爷们儿!你们放下梯子向前走,到我们这边来,那上将军是拿我们当肉盾,想浪费边城将士的箭矢,如果继续听他的话只有死路一条啊,城里的官爷话了到墙根下来,有机会活命!过来拿着木棍!欺负我们的人来了就捅死他们!”
这些人一听,确实是这样的道理,他们看了一眼后面骑兵如刺猬般的身体立刻扔下了梯子,跑向了城墙。
秦越看到这场景用鼻子哼了一声,他左右看向两边的将士,又用手一指城墙,笑道:
“哼!别说哈,这姓白的小子还挺会蛊惑人心啊,把贱民们骗的都不敢动了,来!既然不愿意收留灾民,那咱们就帮他们一把,张富植将军,把那批强弩拿过来试试射程!”
“诺!”
张富植答应一声,一旁的旗语官就挥舞起了黄色的旗帜,时间不长,一队军士推着五台带轱辘的重型强弩车来到了最前面,随着命令下达,一支支重弩箭咆哮着向灾民飞去。
这一轮灾民死了好多,基本都是后来的人,因为他们距离秦越的弩车很近,大概3百米左右,可多久后面就又传来了那老者的声音:
“前面的乡亲们,把这个木栅栏挡在前面!”
说话间二十几片用手臂粗细的树干制成的简易木墙从后面传了过来,大家齐动手很快就立了起来,这勉强可以抵挡住一部分弩箭的伤害,可大部分的人还是暴露在外。
白山看了一眼远处的秦越,差一点咬碎自己的牙齿,见他得意的样子就想起父亲当初受重伤的样子,眼珠不禁得生出了点点血丝,他想炮轰秦越,可对方还没有进行攻城,如果先暴露实力,可能后面就危险了,于是咬牙向一旁的张虎道:
“用重弩放火箭打掉他的弩车!”
旗帜落下,十几支带着怒火的箭矢直奔秦越的弩车,可力道差了些,都在弩车的前面掉了下来,就在此时城中一只烟花飞向了天空。
秦越见此轻蔑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那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敢和老子还手,就算他爹来了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来呀!城里的弟兄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咱们得两面夹击,步兵压上去占领城墙,弩车往前移,对准城墙上的弓弩手!露头就射死!”
“诺!”
随着旗语官再次挥舞旗帜,沉重的大鼓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咚!咚!咚!华夏古代两军对垒时闻鼓声则进,闻锣声则退,这鼓也叫战鼓,激昂的鼓声一声声敲在了热血男儿的心中,一队队步兵举着梯子海水一样冲向城墙。
张虎见到白山微微点了点头,他对着城墙的军士们大喊: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