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冼掰温甜的漂亮的脸蛋,原本清纯至极,现在像是被玩弄惨了一样,确实是这样。
“可是,好多。”
“吃得好慢。”
“再多吃一个也可以的。”
邬冼笑着说,放置温甜在阶梯的一个台阶上从上面拿了一个枕头。
没有用到的树桩形状的东西,随着邬冼,一起……
“宝宝。”
“累……”
温甜失控地抓住儿童床上面的栏杆,想要往上面跑,一次次被拉回来。
“不能上去。”
“你说不让我上床的啊。”
“怎么办呢?”
邬冼贴着温甜的耳朵,舔了舔,之后就用运动导致汗津津的俊脸,蹭了蹭他,温甜想要锤他,然而手和腰抬不起来,“现在让你上床了。”
咬牙切齿中有软糯不已。
在极度的弱小下,生气凶狠,反而是一种致命的催化剂。
“宝宝。”
“但是——”
“现在不想了上去,只想在这里继续。”
“怎么那么厉害啊。”
“小贪吃鬼。”
儿童床不停地被摧残,旗袍的裙摆晃动。
夜晚没有开始,却好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