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二人视线在空中纠缠,到底是谁先在往前一步都变得不太重要。
贺祁年的双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托起,将她举起,分开的她的两腿,喻麦冬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东西刚好顶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上顶。
喻麦冬的裤子被退到了一半,这下之前的包扎伤口的短袖好像变得碍事起来。
两人的手机在之前就不知道丢到哪去了,从这下雨的天色依稀能判断出时间不早了,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熟知对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没套。”
箭在弦上,这一刻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荒郊野外,还是被困,不可能凭空变出一个套。
“进来,没事。”
喻麦冬喘气。
“怀孕了怎么办?”
“给你生下来?”
“生,我养。”
贺祁年重重的往上一顶。
喻麦冬突然一笑,媚眼如丝,笑得很媚,可却又不那么简单。
“才不要,流了。”
贺祁年的眸色一暗,动作愈发迅速了起来
外面的小雨飘了进来,凉凉的雨丝铺在脸上,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小小的天地,一片狼籍。
做完之后喻麦冬想,其实这种时候比起取暖更重要的应该是保存体力,等待救援的到来,脑袋昏沉,她缓缓闭上眼睛。·
贺祁年也在想,自己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喻麦冬再次睁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环绕的是消毒水的味道,现下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里面。
“师姐。”
张灿禹坐在病床边。
“嗯。”
喻麦冬觉得自己全身关节处算账,嗓子也疼,不想开口。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喻麦冬摇摇头。
“那就好,吓死我了。”
“我睡了多久?”
一开口,嗓子哑的不行。
“没多久,也就一天,你是因为小腿上面的伤发炎导致发烧了,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一直高烧不醒,我都怕你醒过来变成傻子。”
“你们是什么时候找到我们的?”
“泥石流隔日下午,我当时以为你……”
“他呢?”
这个她喻麦冬没有说名字,但是张灿禹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在隔壁病房,不过他没什么事,就是一点擦破伤,你和贺工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张灿禹仔细斟酌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