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仿佛一点隔阂都没有。
“我不会结婚,成家这件事就不必为我操心了。你自己还生着病,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喻麦冬直言,她从来就不喜欢被安排。
“你一姑娘家怎么能不结婚呢……”
喻原知道要是继续在这样下去,肯定又要吵起来。
“行了行了,妈,麦冬的事情她自己心里有数。”
其实多年前那次将身份揭露,以及加上喻母这次生病,她其实对喻麦冬也有种别扭感,想要装的就如同亲生一样,但又没办法真的做到。
话题渐渐往别处聊去,这种怪异感却环绕在整个桌子周围。
饭后,喻麦冬主动去洗碗,她没打算待多久过会就要回酒店。
“她真不嫁人?那怎么行啊?这不就是让人笑话的吗?”
喻父吃完饭直接就瘫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做。
“爸,你说如什么呢?”
喻原皱眉。
“我幸幸苦苦把她养这么大,她不嫁人算怎么回事?被人笑话是个赔钱货。”
喻原见他爸越说越过分,直接放弃同他交流,转身离去。
“爸爸。”
“哟,小宝怎么过来了?”
喻原弯腰将自己半大的女儿抱起来。
“妈妈让我过来喊你吃水果。”
“好,我这就过去。”
“小姑姑刚刚好像听见你和爷爷说话了。”
喻原愣了愣。
“那小姑姑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只是去和奶奶说她先走了。”
“嗯,那小姑姑走了?”
“对啊,刚刚走的。”
亲缘这种事也不可强求,喻原揉了揉自己女儿的脑门。
贺祁年要在西南多待了一个月,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在被成功救援的那一天贺祁年想过很多,如果这次安全回去,喻麦冬只要主动低头找他一次,过往种种,既往不咎,重新开始又不是不可以。
他在想如果喻麦冬真的来找他,要不要先犹豫一会再答应,又要犹豫多久。
但是没有,喻麦冬一次都没有过来找他。
他是忙,但是忙的不至于一句话都说不了,而且他们住的宿舍距离明明只隔几间,她要是想来找自己怎么都会找到自己。
但是她不想。
喻麦冬离开的那一天,贺祁年也知道,不过他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他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他还不了解喻麦冬,她怎么可能会回头?
贺祁年回淮西的时候季末清找他去喝酒。约在了一家朋友开得静吧,凌晨三四点,还有几桌年轻人,三两成群,小声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