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开始吧?”
女记者亲切地向喻麦冬询问。
“等一下,我有一个要求。”
女记者稍稍一愣,“你先说,如果可以一定尽力。”
“我希望这个采访是以直播形式。就在晚间新闻播出的时间段接受采访。”
贺祁年看她,颇为诧异,这种要求不像是喻麦冬会提出来的。
“啊?”
女记者没想到会是这个要求。
“如果不是直播的话,我拒绝采访。”
喻麦冬一改之前平和的语气,变得不容置啄。
女记者看了摄像大哥一眼,“行,我像我的领导报告一下,尽量为你争取到。”
说完她就到一旁打了个电话,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回来时带着笑容,比了个“ok”
的手势。
“我把要问的问题过会发给你,你过一遍,到时候有个准备。”
喻麦冬点头,“好的。”
“那这位同学你呢?我们现在开始?”
女记者又看向贺祁年。
“什么意思?”
贺祁年反问。
女记者不知道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高考是公平的,每个参加参加高考的学生的待遇也是公平的,为什么高考在你们这就不是如此。难不成你们电视台搞歧视?好歹也是体内制的,完全不结合民情的吗?要知道状元只有一个,多的是像我这种普普通通的学生,我更能代表大众。”
全是歪理。
“这……”
女记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可看着这张脸她又实在说不出你考的没人家好当然待遇就不一样这种话。
“他那么想上电视,你把采访我的时间分给他一半吧。”
喻麦冬不知道贺祁年突然抽什么风,他要那么想就去吧。
“行吧。”
记着无奈。
这个明明是下午的采访硬生生拖到晚上。
两人随便翻了翻记者送来的采访稿,都没放在心上,扫了几眼就扔在了一边。
这间空教室里只坐了四个人,空调扇叶的吹风声都要大些。
喻麦冬坐在窗边的空位上单手托腮,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枇杷树,光斑在翠绿的叶子上东一处西一处。
贺祁年将她前面座位的椅子拉出坐下,跟着她一块望了一会,然后突然开口:“分我一半?不怕到时候我风头过剩,到时候压你一头。”
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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