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胡了。
“我靠,这还有什么玩头啊。”
话虽这么说,他们四个人玩到了早上快五点才散的场。
熬个通宵对这群不到二十岁的人来说不在话下,目前精神状态饱满,不见一丝困意。
“我定个外卖,吃完早饭再走。卫生间台子上有备用洗漱用品,你们挨个去就行。”
早餐外卖在所有人洗漱完毕后到的。
门铃响后,刘寻棋将东西拿进来,转头问道:“余浅浅人呢?”
“好像在卧室。“喻麦冬道。
“早饭到了,你去叫下她吧。”
喻麦冬先敲的门,余浅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啊?”
“我。”
“你进来吧。”
“你怎么了?”
喻麦冬问道。
昨夜里她喝的最多,这时候好像酒彻底醒了。她安静地坐在床尾盯着手机。
“我开机了。”
“嗯。”
“他昨晚给我发了条信息,说实验室有急事,不能陪我一起过年了,我去他大爷的。”
余浅浅闭上眼睛,将糟心的手机扔到一边,站起来。
“算了,先吃早饭。”
她率先走出卧室。
好似因为打麻将说了一夜的话,这时候几人都没话可说。
喻麦冬沉默地坐在餐桌上,看起了手机,发现贺祁年夜里竟然发了一条朋友圈,贺祁年的发朋友圈的频率喻麦冬并不了解,但这是她加上对方好友后第一次看到他发朋友圈。
夜里将近两点的时候,是他那张开局胡牌的照片,配了的文字是——寿命局。
在这张图片上,喻麦冬还看到自己露出来的左手手指,她当时正在扶牌。
喻麦冬认识的梁络依和季末清都在下面留言了,季末清发了一个6,至于梁络依则是说新年第一天开局胡牌要撞大运。
她没有赵曼的联系方式,不知道她会不会评论。贺祁年正低头回消息。
喻麦冬面无表情地滑过这一条朋友圈,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们也挺惨的,马上都要十二月底了,离交作业就剩下半个月,她们这还能交上吗?”
自从上次一夜通宵麻将之后,刘寻棋对喻麦冬她们组多关注了些。
刘寻棋最近一直都能在这看到喻麦冬,她好像还把咖啡店兼职的时间改了,几乎每课的时候整日泡在工作室。
他们自己组已经到了收尾的部分,就剩下一些细节需要完善。
“老师说她们可以延期交。”
贺祁年道。
“那她?我靠,状元这么要强的吗?就算是这样也不甘落后。”
“不知道。”
“马上就要考试了,状元都不需要复习的吗?”
剩下的一周是复习周,除了个别没有结课的专业课,空余时间变得多了起来。
她们这学期最后一节课就是飞行器实践,宋老师哦让她们两个班的小组按照顺序来展示自己组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