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喻麦冬没有受伤,有血,那么受伤的只可能是贺祁年。
“他怎么了?”
喻麦冬没问当事人而是问刘寻棋。
“他的手……”
喻麦冬的视线移向慵懒的贺祁年,他跟余浅浅说完话后就趴在那睡觉。
选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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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昨天好像是碰到机器了,就是剪断你头发的时候吧,他大概当时没注意。”
刘寻棋跟他是一个寝室的,对贺祁年的情况要清楚一些。
当时是当时,但流了那么多的血,刘寻棋不相信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他为啥能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待到下课。
“那伤口可严重了,怪深的,昨天我跟他一起去的医院,还缝针了。”
“嗯。”
从这里,喻麦冬只能看到他的发旋,而他的手被上半张身子掩埋住,也不知道有没有压住伤口。
喻麦冬从前面拖来一把椅子移到贺祁年的座位旁边,
然后坐了下来,没有说话,更没有去看贺祁年,而是看向刘寻棋,示意他继续。
刘寻棋看到这一幕张大嘴巴,愣是没合上,余浅浅朝他翻了个白眼后,他又继续说道:“他昨天就没有叫疼,我以为他是没有痛感,那护士小姐姐看他长得帅,告诉他可以打麻醉,没必要忍着,他没干,死犟。”
刘寻棋喋喋不休的,贺祁年“啧”
了声,抬起头,“你烦不烦啊……”
喻麦冬侧过头,朝他眨眨眼睛。
贺祁年睡眼惺忪,刚刚恍惚之中是察觉到有人在他的旁边坐下,但他没想到会是喻麦冬,要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没憋出来。
喻麦冬这个新发型是真的显年纪小,他早上第一眼见没反应过来,虽然看着没有以往的高马尾聪明。
“手。”
喻麦冬吐出一个字。
贺祁年将自己的左手伸出来,完好无损,他手指骨感明显,要看着修长,这手就是没做过什么重活,所以比喻麦冬的手还要白皙。
“另一只手。”
喻麦冬一直垂眸,没去看贺祁年是什么表情。
“另一只手。”
半晌,贺祁年还没有将自己的左手收回去,喻麦冬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