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梅晓雪这样支使自己,换了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一拳头打飞她了。
大概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就是这样,眼里看她怎么样都是好的,没有一点缺陷,这还不说,就连一样的过程,跟晓雪一起都觉得异常兴奋而美妙。
呃呀,腰还有点酸呢。
楚不焕身边围绕着一群御医的殷勤巴结笑脸,他却走了神,想到了自己的开心事上,露出一抹狮子的微笑。
刚刚走入内殿,就看到了被几个太监抬着过来的太后,楚不焕耸了耸眉毛,躬身行礼,“微臣楚不焕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行了”
一贯威严的太后绷着脸,气恼地瞥了一眼气度不凡的楚不焕,鼻子里哼了两声,才说,“你楚不焕这样能耐的大英雄,本宫可承受不起你的跪拜之礼。本宫的腿,你快点给我治好!”
该死的小子!没有想到他下手这么狠,竟然对于自己都敢下手,痛不欲生,疼得她几乎要死过去,导致她那么丢脸不说,竟然找了很多御医看过,都说腿里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楚不焕那小子到底弄的什么花样!
楚不焕莞尔一笑,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只有手心那么大小,“启禀太后,卑职认为您的腿,应该服用点活血化瘀的药丸。”
太后眉头挑起,对着身边的内侍点点头,马上就过来一个小太监,接过去楚不焕的小瓶子,递给太后。
太后娘娘质疑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接过瓶子,打开,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立刻,一股狗屎那样的恶臭味袭来,差点让太后娘娘呕吐出来。
“呕,楚不焕!你该死!你这是拿来的什么破东西!”
太后犀利的眼风里闪过几抹火苗。
众兵打不过楚不焕,抓不住他,难道还不能下旨,吵了他的家?
楚不焕抱着胳膊,玉树临风的身材板正了,微笑着说,“太后娘娘,解铃还须系铃人,您应该相信微臣的本领。别管它臭不臭,良药苦口利于病就好嘛。不信的话,您吃下去一颗,我保证您马上就能够下地走路。”
“啊,马上就下地走路?”
太后惊喜地撑大眼睛。
楚不焕得意地点点头。
太后娘娘思忖了好久,终于禁不住走路的诱惑,吞下去一颗。
立刻,随着那一股股强烈的让人呕吐的臭味入到身体里,一股热气也钻了进来。好像有什么小工兵在她体内游走,敲敲打打的,竟然在她膝盖处活动起来。
“啊,真、真的能够走路了?”
太后娘娘由一个太监搀扶着,试探着,果然能够走路了。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马上,一抹杀气滑到太后的嘴角,她冷笑一声,转脸去看楚不焕,“楚不焕,即便你救驾有功,救了皇上一命,不过功过从来都是两清算的。你故意伤了本宫,导致本宫这几天饱受煎熬,痛不欲生,这个罪名,你是逃不掉的。本宫下令……”
太后刚刚想说,革去楚不焕的所有功名官衔,抄了他楚家,一切归公。楚不焕先笑着打断了太后的话,一边向外走,一边说,“太后娘娘素来宽厚善良,不焕知道,您不会那么跟我斤斤计较的。太后娘娘,提醒您一句,您的腿,需要每天一颗丸药才能止痛,不是一次性就可以治愈的,将来您这一瓶吃完了,派人去找我要,我一定会一瓶一瓶的送给您的。”
“啊!你、你说什么?”
太后娘娘因为大出意外,一个趔趄,差点栽过去。妈的,该死的楚不焕,他竟然如此诡计多端,连她太后也算计上了。
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派人杀了他,而且把他家里的药丸都抢来!
楚不焕背对着太后已经走了好远,他又突然停下来,转脸,补充了一句,“哦,对了太后娘娘,您不用再费尽心机想着如何取我项上人头了,这种药丸必须一个月炼制一次新的,而且,全天下,只有我楚不焕会炼制。好了,楚某人还有事情,先要告辞了。另外呢,提前跟您请个假,卑职要有一个月不能上朝了,不是有外差,而是卑职要成婚了,即将迎娶的夫人您也认识,就是梅晓雪那个丫头,大婚届时,欢迎太后娘娘来参加隆重的婚礼仪式。如果您因为日理万机无法莅临呢,也请太后娘娘把礼金捎过去。哈哈哈……”
“你……”
太后娘娘的所有阴损算盘都落空了,可把她给气得七荤八素。
手指并拢哆嗦着,嘴唇煞白。
可是,思来想去,竟然拿这个嚣张的楚不焕一点没有办法,只好生生咽下那口恶气,转而露出一抹高贵的笑容,款款说道,“那本宫先恭贺楚大人新婚愉快了。到时候,本宫会派人送过去大礼的。”
楚不焕得意地回到了楚府,一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乱糟糟的叫声和笑声。
他眯了眼,看过去,只见,自己的手下,保护安全的侍卫,竟然被梅晓雪那个丫头骑在人家肩头,二人合一,玩什么骑马争桥的游戏。
一个丫鬟被逼着也骑到另一个侍卫肩膀上,两个侍卫被当作了大马,对面冲过去,看谁撞得厉害。
每撞一次,梅晓雪就抱着她身下的那个侍卫的脑袋,笑得花枝乱颤,笑声猖狂而又脆生。
“妈的!”
楚不焕气得低骂一声,阔步就迈了过去,大吼一声,“无法无天了,敢这样胡闹!还不给我下来!”
院子里看热闹的丫鬟小厮们都吓了一跳,方才的轻松愉快心情都烟消云散了。了不得了,且不说他们少爷脾气本就厉害,这样的游戏不论在哪个府里也是不允许的,少爷发了威,众人又要扒层皮。最可怜的是还没有迎进门的准少夫人,这次惹了少爷生气,那不是要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