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良才不相信,连连冷笑着,去不屑地看着楚不焕,说,“楚公子那么有钱,又是风月场合的老手,经历过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不是吗?像楚公子这样的花心男人,金夫人把晓雪送给他,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楚不焕立刻气愤地跳起来,睁大眼睛,恶狠狠地质问,“陶泽良!你想挨打是吧?”
“你打啊!你除了用暴力来维护你的尊严,你还有什么本事?晓雪喜欢你吗?呵呵,应该不喜欢跟你在一起吧?晓雪是金府的摇钱树,不仅会做生意,还能够高价卖出去。楚不焕,你有胆量就说出来,你买晓雪花了你多少银子?你敢说吗?”
楚不焕也冷笑着,自信地说,“我楚不焕走到哪里,都十分招惹女人,这只能怨我生得俊美潇洒!对待晓雪,绝对不是一般女人那样,从金府买走她,也是无奈之举,谁让金夫人不放她呢?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值得你在这里穷挖不放了?”
“我问你,花了多少钱!”
陶泽良一改平时良好的涵养,吼叫道。
吓得陶莉娜眨巴眨巴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哥哥的背影,轻呼着,“哥哥啊……”
楚不焕跟陶泽良对视着,久久,楚不焕才伸出无根手指,转过身,谁也不看,一副傲视群雄的样子。
五万两?!
我瞠目,天哪,楚不焕竟然花了五万两买走一个丫鬟!他脑子进水了?还是属于一个患有花钱激进症的病号?竟然花了五万两银子,买走我?
“承认是买走的,就好了!”
陶泽良冷笑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面对金夫人,躬身说道,“夫人,在下也有个不情之请。”
金夫人尴尬地清咳着,笑得很不自然,说,“陶公子有话,请您尽快直说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将来。”
陶泽良坚决地说,“请您把梅晓雪作为礼物送给在下……”
“啊!”
金夫人顿时吸了一口气。
楚不焕刷的就转脸瞪视着陶泽良。
我反而不哭不笑,无悲无喜了。因为,突然感觉这些人都好可笑,拿着我在这里说事。
难道他们以为我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吗?可笑至极。
现在终于明白了,即便小染染想要卖掉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我,只能属于我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刚才的自悲、自怜,都跑得无影无踪了。
陶泽良接着说,“请您把梅晓雪作为礼物送给在下,否则,二十九的婚礼就不能举行。”
“陶公子!”
金夫人脸色骤然变白,声音抖着,说,“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不焕握紧拳头,吼道,“你这不是要挟加威胁吗?哦,不送给你,你就让人家的婚礼无法进行,是这个意思吧?”
陶泽良也不避让,转身去看楚不焕,咬牙切齿地说,“对!没错!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要挟,就是威胁!你有本事,你也来要挟要挟啊!”
“天哪,真没有想到,你陶泽良竟然是如此阴险的一个人!”
楚不焕跳着脚发泄着。
陶泽良往前走了一步,跟楚不焕目光紧逼着,低吼,“我阴险?而是你太贪心吧?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把全天下的好女人你都搞到手?我告诉你,我没有你那些春夏秋冬、桃红柳绿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我只要晓雪这一个!”
“我也只要晓雪这一个!”
楚不焕瞪大美目,也霸气地往前走一步,两个高大的男人,鼻子尖近近的逼近着,战火熊熊,几乎一触即发。
“哦,我的老天爷啊……”
金夫人哀叹一声,头疼地扶着脑袋,要昏过去的样子。
“哈哈哈!好玩好玩!今天真是太有趣了,免费看了这么精彩纷呈的好节目!”
我洒脱地拍着手,浅笑着站起身,走到陶泽良和楚不焕中间,轻轻地说,“你们俩,都是白日做梦!”
“什么啊?”
楚不焕吓一跳,愣愣地看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夯实地说,“你是我的奴隶,你当然要跟着我走了!”
陶泽良静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摇摇头,一根手指戳了戳楚不焕抓得生疼的胳膊,“疼了啊。”
果然,他马上松开了我,却是极为不爽的掐着腰,一副不能招惹的霸王样子。
我转一圈,看了看金淮染,跟他目光深深注视了三秒钟,才环顾四周,淡然说道,“我是梅晓雪,我属于我自己,谁也别想当我的家。金夫人,你不要以为有我当初的什么卖身契,就可以拿着我当作货物随意买卖。现在,你给我销毁了那张卖身契,否则,我不是威胁你,而是通知你,烧烤店你分不到一分钱,全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说什么?!”
金夫人受不了这个打击,猛地站起来,撑大眼睛,可是晃了晃身子,又坐了回去。
“账面上的银子都被我转走了,我做账,我管理烧烤店,一切都是我来操作的,你以为你能够拿到银子吗?我可以用合理合法的方法,让生意兴隆的烧烤店,账面上,一分钱都没有!你信不信?”
“啊……”
不仅是金夫人,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吸了一口冷气。
我讥讽地一笑,“不过我梅晓雪爱财,从来都是取之有道,即便原来抢夺,也是只抢那些玩弄女人的自以为是的大富豪。所以,烧烤店的账,我不会像刚才所说的那样做。但是!夫人,我已经为金府做了很多贡献了,这些贡献累积起来,已经足够买走十个八个梅晓雪了,如果你还妄想掌握我梅晓雪的未来,那我也只能选择鱼死网破的方法,在把我卖给哪个新主人之前,让你们金府最后的财富都毁于一旦,灰、飞、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