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不伦不类的话,惹得他仰脸一笑,歪嘴审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遇到我楚不焕,想要平安无事地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你看了我的好事,就必须给我留下一样东西!”
我很大方啊,千年不遇的一次阔绰大方,“给,这是我刚才抢来的半个饼子,留给你,当做门票费吧。”
从袖子里拽出来黏糊糊、皱巴巴的半个菜饼子。
看戏要交戏票钱的,我知道的,何况是这种带颜色的折本戏,费用更是要高一些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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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虎口
我那半个脏兮兮的烂饼子往这个高大阴冷的男人鼻子下一送,他顿时愣住。脸上肌肉因为严重克制情绪而痉挛了几下,对着我猛然大吼一声,“你以为我楚不焕是要饭的啊!”
一把打下了那块饼子。
我立刻撇着嘴巴闭上眼睛,嘟噜,“讨厌,口水都喷到人家眼睛里去了……你肯定没有刷牙……口臭!”
“你!”
他被我气得胸膛里面发出可怕的咔吧声,好像无数劈柴在燃烧一样。我马上吓得把嘴巴使劲大张,嚎啕大哭起来,“啊……你干嘛对人家这样凶嘛,人家大不了不说你口臭啦,呜呜,是我口臭好不好……呜呜,你个子这样高,年龄这样老,力气这样大,干嘛要欺负我这个没爹没娘的穷要饭的嘛,呜呜,你愿意跟那个大婶造人就造呗,俺又没有多说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就是个造人嘛,有啥子了不起的哦,呜呜,至于大叔你这样对我凶嘛……”
我哭得很没有风范,是那种把嘴巴咧得大大,眼睛闭得紧紧的,脸上肌肉都挤成一个大肉团团的,眼泪鼻涕齐齐向外喷送的……
嘿嘿,我就要这样装傻卖呆地大哭,先麻痹下这个臭男人的神经,最好还能吸引来个把人。
果然,我这一哭相,震撼了他,楚不焕同志竟然呆了呆,半天不知道拿我怎么办,低声嘟噜道,“妈的!没见过哭得这样丑的女人……”
“焕,你还愣着做什么?这个小丫头肯定是哪个房里的下人,趁着这里没有别人,快快把她解决掉,免得将来养虎为患。最”
那个女人在男人身后献计献策着。
靠,你这个婊子等着,你对我如此黑心,如此狠毒,我一定要加上十倍的报这个仇!
“你闭嘴!我楚不焕最讨厌女人自以为是地命令我!我想怎么做我心里有数!金老头子早就不行了,他的女人受不住饥渴,找男人解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再说我楚不焕,走遍全天下也不怕名声变坏,我就是要采花朵朵,睡所有想睡的女人!呃……这个死丫头,鼻涕往哪里抹哦,哎呀,脏死了,脏死了!”
楚不焕正在那里昂然说着他的为人风格,我却把一大把黏糊糊的鼻涕,揩到了他的衣服前襟上。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往那里抹了第三回了,嘎嘎……
他嫌恶地把我向后一推,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我立刻扑腾着两条腿,哭得更加响亮,“哇,你坏你坏,要你赔要你赔!你把人家的屁股摔成八瓣了!”
“吵死了!”
楚不焕终于失去了耐性,眯了眼,危险地扫着我,吼道,“死丫头,哭得这样难看,还敢把你的烂鼻涕抹到我身上,看来不卸了你胳膊腿,你不会老实!”
他向前刚要迈步,我噗的——向他撒过去一把沙土,全都溅到了他的眼睛、嘴巴里。
“妈的!死丫头!”
他没有防备我会这样偷袭他,眼睛里进了沙土,睁不开了。
我还等什么,对着那个因为意外而惊呆的女人做了个鬼脸,氆氇一下爬起来,连腚上的泥土擦都不擦,撒腿就跑。
我别的本事没有练得炉火纯青,这逃命的功底那可是登峰造极了。
我疯颠颠地没了命地狂奔着,直听到身后传来楚不焕大怒地吼声,“死丫头——!等我抓到你,你看着吧,我非把你大卸八块!啊……”
撞到小染染
“焕,你的眼睛好点了吗?”
女人担心的声音。娘的,这个女人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说话的声音里仿佛都带着几分撩拨。
我仍旧马不停蹄地脚下生着风,比鸵鸟跑得还快。
“滚开!贱女人!”
楚不焕大发雷霆,大概是把那个女人一把推开了,只听女人凄婉地‘啊……’了一声。打吧,使劲打啊,把那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黑心女人打成丑八怪!
不过……我大汗淋漓地一边跑着,一边想。这个叫楚不焕的男人真是够狠,够冷情,竟然对跟他刚刚的女人就这样不爱惜。楚不焕是吧,我可记住你了,我再也不要遇到你了。
哇,天哪,跑了好久好久,终于在七拐八拐中,遥遥地看到了我十三姨太居住的小院子了。我的赫子哦,一定是你在保佑我,我又一次保住了这条小命。
嘭!
刚要跑进自己的院子,我竟然跟一个身子狠狠撞在一起。
呃……我捂住自己的额头,呜呼哀哉,“额头……好痛哦……”
我的额头撞在了某人的胸膛上。多亏他的胳膊早有预知地揽住了我的腰,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弹出去很远的,谁让我跑得那么快速呢,刹车都来不及的。
“晓、晓雪?!”
⊙o⊙与我相撞的男人惊诧的语气看着我。
我喘息不止,皱眉抬脸去看,竟然是金淮染。
“小染染?你来了?”
呼呼,这里可是我的院子啊,不是今晚他老爹要来圆房吗,他来做什么?嘎嘎,不会……真的是他代替他老爹来行使主权吧?呃,那样子的话,我是不是要接受呢?既然小染染长得也不赖,性格也跟小赫子差不多柔和,我就勉为其难地尝尝这个小处男吧……哈哈,我自己在那里心里小九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