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这番话说得不大恰当,得罪了嫂嫂们,七郎打着哈哈笑过:“嫂嫂们可都是裤子。”
顿了顿,夫人们指着七郎一副痞样,笑骂道:“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个正经。上官小兄弟,七弟若是欺负你,告诉嫂嫂,嫂嫂代你教训他。”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七郎撇了撇嘴:“娃娃得叫嫂嫂们婶娘才是”
正说话间,五郎陪着佘赛花将太医送了出来。
我站起身,欲上前询问,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力道,七郎拉住了我的手,命令道:“坐下。”
只见方才正笑闹着的夫人们也安静了下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多么的不礼貌。
送走了太医,舍赛花才慢慢道:“延辉中了西域之毒,好在这毒也不算稀罕,已无大碍。”
“延辉?”
七郎站起了声,不解地看着佘赛花。
佘赛花点了点头,五郎微微一笑:“是四哥,母亲检查了四哥手臂上的胎记。”
“仇木易是杨四郎?”
我诧异地抬起头,话已经不自觉地出了口。
“仇木易,仇恨杨家吗?看来四郎的心结甚深啊。”
七郎将药塞到我手里:“好累,爹爹要睡觉,四哥交给娃娃照顾了。”
“喂喂”
七郎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这小子怎么怪怪的,这几天下来,不是让我给四郎送药,就是让我给四郎端茶送水,天波府有这么抠吗?全叫我一人干了。
进了四郎的房门,我将药轻轻放在一旁,背部有些炽热,蓦地回过身去,四郎已经醒了,正看着我。
“醒了?那好办了,乖乖喝下去吧,省得我动手给四郎灌药了。”
我笑呵呵地想要将气氛弄得轻松,却不料杨四郎拧了拧眉,却不多说什么。
真想宰了自己,他那么反感杨家,我还好死不死喊他杨四郎。
“把药给我吧。”
“我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
说着,我将药递给了四郎。
四郎对我轻轻一笑,仿佛刚刚拧眉的动作只是我的幻觉。
“这些天,你怎么没跟着杨七郎,反倒在我这了。”
四郎将碗交到我手里,眼底似笑非笑。
“就算是爹爹,也不用成天绑在他身上吧。”
我嘀咕了两句,草草收拾了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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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乱不知好歹,不思悔改地又开了一坑带上儿子做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