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见安奈搓了搓那边耳朵,小声嘟囔:“真是多余关心他。”
但看见球场上的及川彻又恢复了往常的松弛和活力,松见安奈才算真的松了口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青叶城西这次还是没能打败白鸟泽,再一次和全国大赛失之交臂。
下场的大家都没有再提起这场比赛,各自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毕竟无论是排球还是其他的体育竞技,能长久地留在场上的,只有胜者。败者只能离开,为即将到来的、新的挑战者让出位置。
没有永远的胜者,也没有永远的败者。
失败从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丢人的是没有再次挑战的勇气。
青叶城西下一次也还会卯足劲来挑战强敌,绝对不会放弃。
“松见前辈,对不起。”
矢巾秀低着头走到松见安奈身边。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发挥的不够好,没有把前辈教给我的技术利用好。如果是松见前辈在场上的话,一定会做得比我好一百倍……”
松见安奈停下脚步,直直盯着矢巾秀。
“既然你知道没有利用好我教给你的东西,就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我道歉。”
矢巾抬起头看着她,有几分迷茫。
“未来我们可能还会遇见更多比白鸟泽更加出色的强敌,难道你要每一次都这样和我道歉吗?我想你更应该做的,是回到训练场之后更加努力地练习,巩固我教给你的技巧,熟练地运用它们。下一次再对上白鸟泽,或者是其他的强敌,发挥你的100,打败他们。不是这样吗?”
矢巾秀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泪光闪烁,最后低头对着松见安奈鞠了一躬:“是!谢谢前辈!”
松见安奈看着矢巾秀跑远的背影感慨:“真好啊,青春的少年。”
岩泉一和及川彻从后面走过来,岩泉先开了口:“真是的,说什么‘青春的少年’,难道你不是青春的少年吗?”
她笑了笑:“我?勉强也算吧,如果不算上现在这个不能剧烈运动的身体的话,勉强应该能是个青春的少年。”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
岩泉一自觉说错了话,赶紧道歉。松见安奈摇了摇头,表示她不在意。
及川彻突然开口:“松见,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松见安奈有点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走到她身边:“训练时也是,比赛时也是,私底下更是。每一个来找你倾诉的人,你都会这样安慰开导他们吗?”
“如果你说的是矢巾,日向他们的话,那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后辈和朋友,所以我才会开导他们的。”
“那我呢?”
松见安奈懵了,岩泉一也懵了。
及川彻这家伙是吃错药了吗?怎么争起这种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