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礼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我真没办法了,你帮帮我。”
罗祈是私生子的名字,来到靳家后并未改姓氏。
谢钧闻看了他一会儿,点头答应:“好。”
靳母两天吃不下饭,这种状态像是不知道真相愁得了,也可能是故意演靳礼。
有那么一瞬间,谢钧闻开始怀疑这个私生子到底是不是假的。
只是找人扮演私生子刺激靳礼的话,夫妻俩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说不定靳父早就等着这个风头呢。
谢钧闻从楼上下来,碰到了以前喜欢巴结靳礼的小团体,四五个人站在一起低声议论靳家的事,由于太入神没注意到他的靠近。
“我以前也被他指着鼻子骂过,虽然那时候是我做错了事,但我又不是故意的,他骂起人来一点都不讲情面。”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跟着罗祈混,靳礼这样子显然成了个弃子。”
“笑死我了,当初那么傲,好几次都拿鼻孔看我,我当他靳少的位置有多稳呢!”
谢钧闻默不作声地从他们身边经过。
有个人说得正起劲,忽然瞥到他的身影,立马闭上嘴,还不忘给身边的朋友递眼神。
哪怕听说了谢钧闻和靳礼闹掰的传闻,他们也不敢在谢钧闻面前说靳礼的坏话,比起靳礼,他们更忌惮谢钧闻。
当初赵家的事给了他们警觉,他们不敢在谢钧闻面前轻举妄动,谁都不想当下一个赵家。
谢钧闻没理会他们,拿着靳礼给的样本,提前离开了靳家。
他找了可信任的医疗机构,告诉对方加急出结果。
“好的,这是靳家父子的样本吗?”
那个人莫名其妙问了句这种话。
谢钧闻看了他一会儿。
那人意识到多嘴了,不好意思笑道:“最近听到点风声,随便问问。”
谢钧闻否认:“跟靳家没关系。”
回去的路上,好几次回想这句话,越琢磨越不对劲,但这家医疗机构是他托朋友找的人,应该不会出差错。
深夜。
谢钧闻被一通电话吵醒。
“谢先生,结果出来了,dna鉴定二者的确是父子关系。”
他坐在床上,陷入沉默的同时有些不敢相信。
搞半天,这个罗祈还真是靳家的私生子。
可是,那天罗祈自己都在说演戏的事,这么多年过去,总不能连自己父亲都没能搞清楚,而且一个人的心声怎么可能说谎呢。
很矛盾。
谢钧闻深思不解,要了鉴定结果的照片转给靳礼,现在不过深夜十一点半,靳礼应该没睡,但微信里迟迟没有收到回复。
。
岑樾最近接了许多剧本,有两个还要他担任男主角,不过好剧本比较少,担任主角的剧本更是毫无深意的流水线剧情。
谢钧闻坐在夺星办公室里,让周淇把岑樾的经纪人叫了过来。
“谢总,您找我。”
岑樾的经纪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略长的头在脑后扎成个小丸子,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钉,宽大的黑T和带着破洞的拖地裤,穿着非常赶潮流。
周淇每次跟他站在一起,都觉得自己潮人恐惧症犯了。
谢钧闻没在意他的穿着,道:“我看了递来的那些剧本,电视剧和网剧直接筛掉,他的形象和演戏方式适合走电影路线,不论角色大小,只要角色能够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即可。”
经纪人:“岑樾名气上来了,先不论大制作,就说那些低成本的小制作影业,这样岂不是给很多人抬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