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这玉镯,十两银子呢。”
叶惜儿把手?上的镯子给他看。
“哪来的?”
“说来你可能不信,大街上捡的。”
这不就相当于?是在大街上捡的钱吗?
“捡的?在哪?”
“我和巧儿出去买鱼的时候,碰到了两个姑娘,她们欺负巧儿。”
“我一看,这可不行,上去三?两句话就给她们唬住了,最后不仅道了歉还?赔了钱呢。这不就是白得的银子嘛,简直比我出去说媒容易多了。”
叶惜儿感叹,顺带把自己夸了一番。
“我看以后谁还?上赶着给我们送银子花。当我们魏家?是吃素的?谁都能来踩两脚?”
叶惜儿扬扬下巴,表情傲娇。
魏子骞脱鞋的手?一顿,眼睫轻颤,抬眼去看她,嘴里重复她的话:“我们魏家??”
叶惜儿瞥他一眼,不满道:“怎么?不承认我是魏家?人?”
“哼,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都是魏家?的人,这里就是我的家?!”
叶惜儿知道,无论到了哪里,都得让自己有归属感,才会获得幸福感。
这是一种生存法则。
他们叶家?教给小辈们的第一课就是无论身处何地,处在什么境遇,都要懂得变通和要有强大的适应能力?。
尽管是穿到古代这么荒谬的事,尽管要从一个大学生转变为一个媒婆。
她叶惜儿都尽量去做了。
尽快地融入到当下的环境中,才不会觉得处处痛苦。
魏子骞听她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低头间眉眼不禁弯了弯,琥珀色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
不知怎的,他喜欢听她说这样的话。
——
这日,魏子骞穿着新鞋子去码头。
牛平看见?他就凑了上来,搓着双手?期待地问:“哥,你跟嫂子说了没?她同?意帮我说媒不?”
魏子骞一愣,这事都被他忘在脑后了。
最近回?家?,每天想着要面对她,都有点期待,还?有点紧张,其他的事是一点儿想不起来。
“这几日她很忙,我再找个时间跟她说说你的事。”
“哥,你可别把我忘了。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呢。”
“行了,我知道了。”
魏子骞应道。
“哥,你的手?变好了?抹了药膏?”
魏子骞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红肿不见?了,伤口也没了。
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虽多了些粗糙,看着不似以前那般光洁如玉,养尊处优了。
但恢复成这样他就觉得很好了,至少不痛不痒了。
“是啊,这段时日都在用?护手?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