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诚低垂着眼看她,手指间的力度因为她的挣扎而逐渐收紧。
温度越来越高,酒味和香气纠缠。
沈书语盯着他。
他问她:“你想干嘛?沈书语。”
沈书语踮起脚尖,攀附着白色衬衣下肌肉包裹着骨骼的臂膀,狠狠咬在他肩上。
她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她今天非做不可。
秦业诚一声不吭,五根手指渐渐收紧力,几乎人摁进自己怀里。沈书语轻轻“嗯”
了一声,呼吸霎时急促,她紧紧抓着他的衬衣,缓慢抬起头。
“咬够了?”
他面色铁青。
沈书语抿了抿唇,不说话。她这会儿有点儿醒了,眼神里曛意涣散,但仍脚步虚浮。
秦业诚问她:“是不是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看见他白色衬衣上一片濡湿,那是她的口水,她想。
沈书语低垂下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秦业诚松开手,肩膀处火辣辣的疼。他喉结轻滚,声音从牙缝中溢出:“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干嘛?”
她微微一颤。
他瞪她一眼,低沉反问:“你说呢?”
作者有话说:
秦狗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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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悟
◎翻篇◎
沈书语从洗手间出来时,那人仍立在门口,肩宽腿又长,引来不少人侧目。
如果是不了解他的话,确实会觉得这画面养眼夺目。
沈书语清醒了不少,低着头正准备回包厢,秦业诚问她:“还去呢?”
沈书语顿时一个激灵,脚步保持着向前迈的姿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于是缓慢抬眸看了眼,却发现那人肩膀处的白色衬衣隐约渗透出一丝红色。
“走。”
他人一动,嘶了口气儿,“去买药。”
沈书语茫然问道:“真出血了?”
秦业诚眸色沉沉地望着她。
沈书语转过身来,忽然想起什么。
“陈助理呢?”
“你问他做什么?”
沈书语轻声道:“他求婚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