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您懒得说话。先说明我们跟他们可不是一伙的,这次来纯粹就是路过来给您请个安。看也看过了就不过多打搅,我们这就走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您啊。”
好么,扶渊的嘴脸堪比当初的中年文士,乌鸦落在煤堆里谁也别说谁黑。伙伴们撇嘴的撇嘴扶额的扶额有那么一瞬不太想承认这个人就是他们的老大。
最后的五名甲士也纷纷往地上吐唾沫,叫骂着扶渊的无耻。套近乎就套近乎呗,总共剩这么几个人不应该同舟共济嘛,非得把他们排除在外,忒不是东西。
神秘存在可不听扶渊的鬼扯,地面上藤蔓四起一视同仁的发动起攻击。
“活该。”
,最后五名甲士可算是痛快了一回。
如果能让扶渊死在他们之前那岂不是更痛快些。五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躲避藤蔓攻击的同时集体向着扶渊靠去。
沃日,他们的行动明目张胆,傻子都能看出意图。扶渊一边骂一边后退着拉开距离。
噗,五人中有一人一个没注意被贯穿,“哈哈,想弄老子,你们做梦去吧。”
好家伙,扶渊说的话有够气人,剩下的四个顾不得危险,加快速度一个一个都抱着跟扶渊同归于尽的念头。他们算是杠上了,只要对方能死在前头就是某种胜利。
唰,小七身形鬼魅,突然出现刺伤一人。帮老大挡枪是小弟应尽的义务。同时离得近的乌僮和翠花也不顾自身危险的出手阻拦。
四人中一下子被拦住三人,可是单单应付地面上的藤蔓已经力有不逮,这番出手后敌我双方的六人全部被藤蔓贯穿。扶渊前后脚的在最后一名甲士的纠缠下也没能幸免。
不同于普通藤蔓,这里的藤蔓打也打不断,一旦被攻击到就很难逃脱。大势已去,该来的结果还是来了。
“坚持住。”
,扶渊放弃抵翠花却没有,翠花的毒血令贯穿她身体的藤蔓快速枯萎,眼看就能脱困。她的意思也很明了,让大家奋力抵抗等待她的救援。
“咦,熟悉的气息。”
就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像扶渊前世听说的一种特殊职业,男不男女不女。而且声音还是带着特殊的口音,听起来十分搞笑。让人情不自禁有笑两声的冲动。
扶渊嘴角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个弧度。噗嗤,哈哈,扶渊是忍住了,可有人忍不住,离空他先笑为敬。
笑这种情绪只要有人起头时后面的人基本忍不住。一个接着一个。生死危机还笑成一片说出去都没人信。可世界有时就是这么癫。
“干嘛呢,给我严肃点,不然戳死你们呦。”
辨不出方向的声音再次响起,死亡威胁的话语和声音完全搭不上让众人更觉好笑,完全停不下来。
“还笑?我真要动手喽。”
扶渊笑得有些岔气,现在让他反抗都已提不起精神,心说你赶紧动手吧,给咱来个痛快,要不真的笑死了。
突然间他仿佛想通了什么。就说这神秘人为啥一直不说话。好嘛,既不是扮神秘也不是装高冷,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声音好好笑。
想到这里扶渊笑的更加放肆。他的笑声突出重围鹤立鸡群。同时也为神秘人标记了位置。不拿他开刀还能是谁。
穿过他腹部的藤蔓卷曲收紧,疼得他龇牙咧嘴。这下笑不出来了。
奇怪的是尽管他已经把神秘人得罪完了,可那人却未真的下杀手。其中原因不曾知晓,总之能肯定的是这位绝不是心软。
折磨了一番扶渊后,神秘人貌似猜出了什么,“哈,你是那具白骨。我说怎么这么熟悉,你不记得我了吗?”
翠花被单独放下,并且她的身前出现人影,是一个绿发青年。
翠花被打得毫无反抗之力,此时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