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发问,刘应超先表明来意。
“上周五打电话他说在香港,过两天会回来。后来我没再跟他联系。”
刘应超叹了口气。
“周末董事长会过来,那小子再不回来要出事。他要是跟你联系,帮我劝他赶快回来。”
“好。”
毕正一口答应。
梁芝欢发现,自从上周五在办公室撞见那位“no2极品”
之后,每一个晚上他都在公司直到她下班。
有时,她会在楼下面包店、电梯或者公司的茶水间遇到他。大多数时候,他的表情都很严肃,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倨傲。
她已经知道他只是“借住”
在这里办公,并非公司员工,而且素来不爱与大家来往。加上从有限的两次跟他正面“打交道”
上来看,梁芝欢觉得跟他远远地保持一种点头之交即可。
晚上八点半,梁芝欢准时下班。
知道那个人还在公司,她没有去那边检查。走到楼下发现在下雨,而且还不小,她只好返回去拿伞。结果,拿好伞出来就在电梯口碰见了他。
她学着他的样子客气地点了下头,然后默默地与他同乘一部电梯下楼。
走出公司大楼,大风大雨夹杂而来,她才意识到今天有台风。梁芝欢把衣服领子竖起来,双手也插进口袋,犹豫着要不要等出租车。
这种鬼天气,无论走路还是等车都不容易。
正当她举棋不定的时候,远远看见一辆出租驶进来,梁芝欢雀跃地伸长脖子。
出租车缓缓停靠,但一个身影从她背后串出,先她一步靠近了出租车。梁芝欢刚要教育他要讲先来后到,那个人却先开口了。
“不好意思,我叫的调度车。”
又是他。
梁芝欢顺着他的手势,看到出租上挡风玻璃前显示着“电调”
两个字,只好无奈地、假装大度地做了一个“请”
的姿态。
他拉开车门,好像也犹豫了一下才问她:“要不要一起?”
“不必了,谢谢!”
她想他应该是出于礼貌的问询罢了。
果然,他没有跟她客气,径自上了车。
梁芝欢眼巴巴地看着出租车离开,绷着表情的脸慢慢松垮下来。她伸长脖子往反方向望过去,殷切地盼望着另一辆可爱的、没有打“电调”
灯的出租车出现。
但最后,她还是只有撑着伞,顶着大风大雨走回了家。
尽管一到家就洗了个热水澡,但第二天还是不幸感冒了。
05
由于台风影响,原定航班取消,毕正的出差推迟到周四。
自打刘应超来拜托他之后,他每天都把潘柏雷的手机拨好几遍,但那边手机一直关机。毕正觉得蹊跷。记忆中,就算再任性,他也没有这样失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