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菁菁被沉母的突然变脸唬住,竟一时反应不过来,张了半天嘴没吐出一个字。
沉母掸掸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没再看代菁菁青白交接的脸色,摆出将军夫人的架势笑道:“我儿是大梁的镇国大将军,婚姻大事自然由他自己做主,但是以我沉家的家风,他必然不会娶一个心机深沉背后嚼人舌根的女人!”
话落沉母直接高声吩咐:“来人,送客。”
而后没再多看代菁菁一眼,拂袖而去。
代菁菁没博得沉母的好感反而被教训了一番,满脸通红的上了马车,终是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沉母回到内室,满脸凝重,她见惯了贵族后院的勾心斗角,不会被代菁菁几句话就骗了过去,但是她的话若是真的,先不谈公主的身份,就是这子嗣的问题…。也是容不得她不得不忧心啊。
这败家崽子,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就开了一朵这么难摘的花!
沉瑞德晚上回府就听见小婢女禀报夫人今日见了代家千金后就一直愁眉不展,晚膳也没用。
沉瑞德卸去了前线的大将军头衔,现在校场负责练兵和教授各将兵法,虽也不清闲,但是可以按时归家。打了大半辈子仗,他不舍再让爱妻独守空闺。
听见什么劳什子代家惹了爱妻难过,沉老将军暴脾气一起就要去上门算账,但听见夫人连晚膳都没用,顿时心疼的快步走进内室。
“夫人,为夫回来了!”
中气十足的声音离老远就传进了屋内,原本躺在床榻上闭目眼神的沉夫人烦躁的背过身,堵住耳朵。
沉母十八岁生下沉承,现在也才是将将过了四旬的年纪,容色依旧,身段却丰韵更甚。沉瑞德一迈进屋见到的就是这副美人侧卧图。他赶紧噤声,怕吵醒美人,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半路突然停下,闻了闻身上的汗味儿,拐到了侧边净房。
沉瑞德飞的洗了个战斗澡,只着寝衣坐到床边,他十分愧疚,晚上就不该和同僚们喝酒。轻抚过爱妻的侧脸,见她的睫毛颤了颤,原来她没睡着。
沉瑞德低下身子,一手撑在妻子里侧,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兰儿?怎么没用晚膳?饿不饿?”
沉夫人悠悠的睁开眼睛,柔弱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
,男人见了更是心疼的不行:“跟为夫说说?”
沉夫人靠在夫君怀里,把白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说了自己的担忧。
沉瑞德本是从不管儿子的生活琐事,但是他舍不得让爱妻忧心,况且涉及到荣慧公主,他不得不重视了,他决定明天跟儿子谈谈,不过现在…
妻子身上温柔的馨香让他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晚上喝了点酒,这时才感觉有些上头。嘴上安抚着妻子,手上却熟门熟路的解开女人的寝衣。
沉瑞德只比沉夫人大几岁,也是不到五旬的年纪,常年的练兵,让他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精力旺盛的如同小伙子。但是亲眼见过妻子生产的痛苦,他不愿让妻子再次遭受。避孕汤药长期服用又会对妻子的身体有损,所以他只能从源头节制,二人欢爱次数尽量减少又克制。
今夜,他身体里的猛兽叫嚣着要出闸,不能再忍耐,他翻身压住爱妻,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啊…夫君…哈啊…轻点嘛…”
“唔…不是生了孩子么?怎么还这么紧!夹得为夫好舒服…”
“哈啊…嗯…嗯…夫君…嗯…别说…哈啊…”
“为夫不说…为夫用力做!”
“别…别…忘了…嗯…”
男人拥紧身下的娇躯,喘息着立下保证:“嗯…兰儿宝贝,为夫记得的,呃…不会射进去…”
话落,肉体相撞的“啪啪”
声更加快清晰的从床幔中传出,羞红了头顶的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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