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肤又白又薄,一哭眼睑连至脸颊都是红的,眼睫纤细带着卷,上面还挂着泪,悲伤的情绪已经没有了,认真地一勺勺送到牧靳呈嘴边,担心他烫还吹了两下。
受制于人,牧靳呈没再反抗也是懒得再折腾,张嘴吃饭,没有和杨意心中再有交流。
一碗吃完后,杨意心给牧靳呈擦嘴,“吃饱了吗?”
牧靳呈:“没有。”
杨意心很开心,“还有,我煮了很多,你等我去给你盛。”
他端着碗从厨房和房间快折返,步子轻松欢快,过二十多小时没睡未见疲态,神采奕奕地在牧靳呈身边重新坐下,语气里带着讨好,“小菜我也多弄了一点,我看你吃着喜欢。”
牧靳呈没有答话,神色很是冷淡。
杨意心也不恼,笑吟吟地把饭喂完了,又问:“要不要睡会儿?你脑后的伤得多休息才会好。”
牧靳呈:“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我要多休息。”
“我一直知道啊,所以之前做那些都没让你动过呢。”
杨意心帮他整理被角,看到牧靳呈光着的身体以及干掉的污浊,懊恼道:“没来得及给你准备衣服,你穿多大的?”
牧靳呈又累又困,闭眼睡觉,更不想和杨意心有多余的沟通。
杨意心见牧靳呈不理他,去柜子里拿来自己的衣服对比腰身和肩,自言自语着:“好像得大两个号,牧靳呈,你是不是穿xL?”
牧靳呈讥讽道:“反正你掳我来不就为了上床,穿不穿有什么关系?”
“才不是上床,”
杨意心解释,“才不是!”
“不是?”
“反正不只是。”
杨意心抿嘴,“做爱么,是不是做做就有爱了?”
牧靳呈冷漠回应:“至少我对你,不是。”
“那你对谁是?”
杨意心直勾勾地看他,“对你的未婚妻?”
牧靳呈沉默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