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下午,他们做(?)了,不激烈,但足够缠绵。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他们不是发泄欲望,是爱的倾诉,爱的恩宠。
“央央,我好爱你啊。”
燕绥从言央身上抬起头,万千柔情融于这一句话。
“我也是,燕绥,燕绥,好爱好爱你。”
言央的话,近乎是呢喃的。
天边渐渐亮起来,淡青色的天畔像是被抹上一层粉红,在粉红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天亮了。”
燕绥说。
“嗯。”
“睡一会儿,我调闹钟。”
“好。”
言央说好要去送花群的,他们今天早上八点二十的飞机。
而哈城的八月,天亮得很早。
此刻,凌晨四点二十五。
距机场开车一个小时多一点,燕绥把闹钟调到了六点。
不睡还好,睡了一个多小时的言央根本起不来。
燕绥叫了好几遍才把人叫醒。
结果人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摇摇晃晃。
“非要去送吗?”
燕绥赶紧扶着人问。
“要的,我答应了花儿。”
言央说,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行吧。”
燕绥说,把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提给言央,“不急,还有时间。”
“噢。”
言央含含糊糊地应一声。
洗漱过后,人好歹清醒了一些,换好衣服,两人出门时,六点四十。
车上睡一路,到机场时,言央精神好很多,就是头发有些乱。
候机大厅。
“央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两黑眼圈。”
花群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的两人,迎过去,不假思索就来这么一句。
戚画在旁边,双手插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两人,像看戏似的。
“你们来多久了?”
言央顾左右而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