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话就下去。”
燕绥没好气地说,他是带了个什么来,可除了他,燕绥不放心交给别人来做。
“那我不说了,您别生气啊,老板。”
林越说。
委屈呀。
二楼左边的窗户透着隐隐的亮光,燕绥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地望着,望着,望着……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至少林越就不知道。
无所事事,手机也玩熄火,林越眼皮打架,也不管他老板不老板了,趴在方向盘上便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林越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他老板,人还眼睁睁地盯着那道亮光。
“老板,那里面有什么?”
林越问,睡了一觉,老板的话已经忘了。
“言央。”
燕绥说,声音沙哑。
可能是一晚上没有说话,也可能是点别的什么原因,比如……情绪。
“言央?你说言言在这里?”
林越说,激动得声音都变大了。
他是燕绥的司机,他什么不知道。
“走吧。”
燕绥收回目光。
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将要死而复生。
“去哪里?”
林越问,恨他老板说话不痛快。
“机场。”
燕绥说。
“你……你不去见言言?”
林越说,有些不理解,好不容易找到人。
“不了,你留在这里,看好言央,不要让他发现,每天给我汇报情况。”
林越拖着长长的尾音“啊”
了一声。
“开车。”
燕绥说。
“哦,哦。”
林越胡乱点头。
还没从老板让他当卧底里回过神来。
也不理解大老远跑来,就干瞪着眼看一晚上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