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
虽然度过了易感期,但是苏观的身体还是有些脆弱。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现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候。
阳光渗入窗帘,苏观恍然惊醒,她一个鲤鱼打挺摸到了床头柜的手机,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不由得在心底哀嚎两声。
这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之前还在上学的日子。
时了,时了就是迟到了。
一瞬间她差点弹起来,但转瞬就现时候已经晚了很多,按照她往日通勤的习惯,现在再去公司,已经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而且……
记忆渐渐苏醒回笼,她所经历的一切尽数浮现在眼前。
对她虚与委蛇的黄梨、季平,在宴会上面对她动手动脚的a1pha……当然,最让她记忆深刻的,还是最后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顾奕西。
后者暂时不提,光是关于前者的恶心记忆,就彻底打消了苏观想要回去上班的念头。
神经病啊?这都遇上这种事情了,她怎么还要回去上班的?
这个班当然是不上也罢!
可是苏观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正当她拿起手机,要作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平缓、有节奏的敲击声音:“观观,醒了吗?”
苏观本来准备火,但听到门外的敲击声音,不由得怔愣了一秒,然后收起了情绪,转过头:“醒了!”
“我可以进来吗?”
明明都结婚了,明明都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这种时候居然还问得出来这样的话?
苏观应声:“当然可以。”
她索性把手机放下。
很快传来了门轴转动的声音,一道颀长的丽影竖在门口,堪堪遮住大半柔光。
苏观不经意间望过去。
大抵是因为居家的原因,顾奕西只是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真丝睡袍,一头浓密的黑随性披散在肩,莹白圆润的肩头泛着点点碎光。
一条束带堪堪将腰身束住,看起来相当慵懒闲散。
“……早上好。”
顾奕西弯唇,踏足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寂静无声,但苏观偏偏觉得她走过来的时候,叩得跫音阵阵。
稠丽的面庞,深邃如水的双眼,只需人看一眼便会被深深吸引。
顾奕西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白色托盘,上面放有给苏观的早餐。
她脸上挂着笑容,将托盘放在圆桌上面,“昨天应该很累吧?先吃点东西。”
苏观讷讷,相当不习惯有人待她这么贴心,咽了一口唾沫,答应道:“好,好。只是……”
人是铁饭是钢,要吃饭的道理她明白。可是昨天晚上生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
比起吃饭,她更想解决这件事。
顾奕西将托盘里面的碟子摆好,回过神来却现杵在一边,不由得挑眉,笑道:“你杵在那里做什么?”
这一声笑,里面似乎又带了几分撩拨人的意味。
苏观很容易地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顾奕西泛着微凉的指尖点过她的脊背,然后在上面写了字。
写了什么字呢?苏观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