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红桃1o不见了?被对方换牌了!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荷官的心脏已经快停止挑动了,见鬼了!
什么时候换的牌?谁换的牌?
不可能!绝不可能!
荷官颤颤抖抖转身,惊恐地看着龙海升铁青的面孔。
突然,“嘎”
地一声,荷官白眼一翻,身子一挺,吐出一口绿汁,倒在了地上。
活活吓死了!
苦胆破裂,当场挂掉。
让谁谁都吓死,他一把牌把龙海升一半的家业都折进去了。
吓死也好,免得被龙海升蒸了、煮了。
龙海升两眼猩红,不知所措,当着全天津卫的名流,被人家砸了场子,无言以对。
老华爷淡淡一笑:“龙先生,是开支票,还是给现金?”
龙海升紧咬牙关:“都可以!”
“我老了,背不动那么多大洋,开支票吧!”
龙海升冷冷说道:“可以!”
老华爷又说:“场子是否要关门歇业?”
龙海升眼放怒光:“我为什么要关门?”
老华爷一笑:“那好,我明天再来!”
正是要整死龙海升的节奏。
很快,这场6oo万大赌局的消息见报了,头版头条,全天津沸腾了。
此刻的陈三爷和玫瑰,早已脱了华服,和郊外村民交换了几件破衣裳,脸上抹着泥巴,混在乞丐的队伍里。
白天去城乡结合部行乞,晚上回破庙里,和几十个乞丐睡在一起。
乞丐身上一股骚臭,打呼噜、放屁又磨牙,陈三爷和玫瑰根本睡不着。
每天深夜,玫瑰都扎在陈三爷的怀里,捂着耳朵,勉强入睡。
陈三爷也不躲闪,这一切都是他给玫瑰带来的,男人,就得负责到底。
有天晚上,玫瑰浑身滚烫,欲火焚身,把手伸进了陈三爷的裤裆。
陈三爷一把将她抓住:“不行!”
“为什么?”
“我还没准备好。”
“你准备你妈那个铲铲啊?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