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摇摇头:“不对,不对,像是屎坏了那个味儿。”
陈三爷出身乡野,深谙此味,在乡下,很多人会随地大便,找个犄角旮旯或者河边青草处,脱下裤子就排,过几天,风一吹,干了,再过几天,太阳一晒,馊了,比刚排放时,臭十倍!
肉彪子哈哈大笑,一抬腿把大脚丫子放在桌上:“我!应该是我,汗脚!赌输了,鞋脱了,没办法!”
玫瑰五脏六腑一阵翻腾:”
yue——”
差点吐了。
“玫瑰妹妹,习惯了就好了!”
“我八辈子都习惯不了!”
“哈哈哈哈,来来来!喝杯酒!压一压!”
肉彪子举起酒杯。
众人得给他面子,一饮而尽。
铁罗汉继续坐庄,又了一轮牌。
这次陈三爷放狠了,他不再可怜那两个女服务员,她们都是肉彪子的玩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各安天命吧。
否则的话,岂不是让玫瑰跟着脱个精光?
陈三爷对玫瑰已经有感情了,拿她当妹妹。
陈三爷对棍儿和玫瑰使了个眼色,胳膊肘一歪,一招“偷梁换柱”
,凑成一把“朝天”
:黑桃8、方片8、梅花8。
铁罗汉叫第一轮:“五件!”
这是疯了!谁身上还有五件衣服?
扒皮拔毛吗?
陈三爷笑呵呵地问:“就剩一件了,那四件怎么算?”
“好办!摸摸也行!输几件,就让赢家摸几下!”
陈三爷问:“摸哪里?”
“哪里都可以!由赢家来定!”
玫瑰怒道:“我不玩了!恶心!”
铁罗汉笑道:“不让摸也可以!自己撅起屁股来,面对大家扭四下!”
陈三爷点点头:“有点意思,我跟!”
除了陈三爷,其余人全跑了。
铁罗汉眨眨眼问陈三爷:“开不开牌?”
这厮心里早已打好算盘,开牌后,甭管谁输谁赢,玫瑰都得脱下一件衣服,因为有一个底注,要么脱肚兜,要么脱内裤,这两件衣服无论脱哪一件,都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