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有结果吗,我总是想得很远,你会伤害我吗,”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真诚地看他,眼里的晶莹闪闪。
许少禹怔怔地回望她,
“少吃点奶糖?一股子奶味。”
忽略阮云乞求的眼神,许少禹没有回答她的话,簇了簇眉,轻轻捏了捏她鼓得像仓鼠的腮帮子。
如此俊美,如此亲近……
阮云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脸上带着无知无觉的哀伤,
“我这样问你,是不是好像是在感情绑架你,”
她轻摇了摇头,挣脱他的手。
觉得他在逃避,仍坚持得想继续问下去,室长说的是对的,在一次次的尝试中变得勇敢。
“可是我就是会想得很远,你以为的我飘忽,举棋不定,其实我是想保护自己,有时候我也不了解自己的,看起来是个奋不顾身的人,却私下算着小九九……”
她理智里的爱不能有瑕疵,她想成为别人坚定选择的那个。
她轻皱眉头,带着一点软弱的说道:“许少禹,你不能这样逼我,如果只是有点好感,或是我的疏离伤害了你的自尊心,能不能为我着想一下,”
轻轻吸了吸鼻子,“我也是别人家的女儿,别人家的妹妹,也是被别人疼爱的人,”
垂下眼,让睫毛遮住摇摇欲坠的眼泪,用指甲轻轻刮着他衣服上的花纹,
叹了一口气,他可以横冲直撞,沉睡不醒,
而她……
花开为春,花落为秋,
等待让她的心变得敏感,苍老。
“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你也知道你一招手我就像小黑一样颠颠地跑过来了,”
她搂着他的腰,把四处乱走的眼泪藏在他的衣服褶皱里,用轻松的语气絮絮说道。
“这感情,哎,我已经伤心了无数又无数场了,你说我矮冬瓜,对我忽冷忽热,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三月就要分手,不拒绝大美女们贴贴……”
“不骗你,我现在都变成惊弓之鸟了,出门习惯性的36o度扭脑袋,”
她还淌着泪又噗的一声又笑了起来,为自己说的36o度惊悚画面。
——
“这么怕碰到我?”
许少禹声音暗哑。
“嗯,特别害怕,”
阮云眉眼带笑地抬头,看到他的眼神,声音又低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想看到和不想看到一半一半吧。”
腮帮子给奶糖齁得起皱了,她把剩不太多的两个咬成一个放在下颚正中。
许少禹看她嘴里忙个不停,扬起嘴角又瘪了一下嘴。
“以前也不见你老是吃糖。”
一直是吃的,她有低血糖,身上多小半的肉都是奶糖补出来的。
安东每次都皱着脸做呕吐状说阮云身上有奶臊味,她也不喜欢吃奶糖,说小时候家里来人就送,吃不完天气暖和又容易化,她就抓一大把放缸子里泡开水喝,搞到最后她连奶味的东西闻到都想吐。
太拉仇恨了,阮云记得小时候村子里盖房子,封顶的时候会从屋顶撒三分钱一颗的橘子味水果糖,每次抢到手都要被踩断。
你千万别找个和我一样好恶的男朋友,接吻接着就会吐你一嘴,对了,看过周星驰那个赌神没有,大,大奶子叶子媚吐周星驰嘴里那个。
一提到这种情节,安东就会色色的,五官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