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
徐知节带她进了一个包间,笑脸盈盈地绕开了话题。
饭桌上谢重很少讲话,他坐在徐知节身侧也不是一直闷头苦吃,用李欣天打趣的话说,就像个男仆一样。
夹菜、递纸、擦嘴…
搞得一向大大咧咧的李欣天都被腻到了。
结束后,李欣天也并没有在这里长待,她借口说等会约了人出去,打车离开了。
谢重跟徐知节两人站在店门口,谢重问她:“接下来想去哪?”
“随便逛逛呗。”
徐知节刚才吃得有点多,肚子有些撑。
“行,那就不开车了。”
谢重走在她身侧,起初只是小心的触碰,后来整个手掌都握了上去,到最后干脆十指紧扣,牵得很紧。
中途,徐知节没有拒绝过,像是答应了什么。
两人在路边散着步,徐知节跟他讲在东北遇到的事情,谢重听得很认真,偶尔会装腔说出一句不地道的北京话儿,时不时逗笑徐知节。
走了会儿,徐知节有些累了,两人干脆就直接坐在了路边公园的长椅上。
徐知节双手撑在座椅上,盯着看不远处正在喝奶茶的小孩看了几眼,谢重什么也没说,离开了一会儿,再次出现时手上拎着一杯奶茶。
徐知节接过去,很夸张地问:“你对我这么好,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奶茶里面下着毒,”
谢重坐在她身侧,嘴里没好气地继续说。
“下毒我也喝。”
徐知节笑着,喝了一口后,头慢慢靠在了谢重肩上。
谢重侧脸蹭了蹭她的头,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刚才落在椅子上的杂草,问:“味道怎么样?”
徐知节实话实说:“很甜。”
她说完,头抬起,看了他一眼又问,“想喝吗?”
谢重没说话,低头鼻尖抵在她脸上,薄唇慢慢滑进了她唇边,很轻的一个吻。
谢重一只手扶着她的侧脸,勾唇说:“确实很甜。”
“你不讲武德。”
徐知节嘴边控诉着,头又在他掌中蹭了几下。
“那要不要到其他地方教训我。”
谢重笑着,另外一只手慢慢把什么东西缠在了她指尖。
徐知节垂头去看,是一个杂草编成的戒指,正被他戴在自己手上。
“我们都还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你现在求婚是不是太早了。”
徐知节嘴上说着,但也没摘下来。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