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还使唤上自己来了。
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徐知节无话反驳,她攥着拳头,硬生生从嘴间挤出一个‘好’字,之后去烧水,泡茶。
谢重腿支在沙发上,哼着歌晃着脚,自在逍遥。
之后谢重硬是找各种理由,什么腰酸背痛、饿了渴了…指使徐知节干各种伺候人、拿东西的事情,为了还人情,徐知节都忍了。
徐知节到点下班,小平像平常那样要送她回家,他跟谢重打了声招呼,两人一前一后还没踏出游戏厅,就听到后面的谢重开口说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出来给他们听的。
“不错嘛,一个星期不在,都结识朋友了,还是个保镖。”
徐知节听的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他话中带着刺。
本来她就不想让小平送自己,现在找到了借口。
她对小平说:“你还是别送我了,现在没有很晚,我一个人也能回去。”
说完,拿着包就离开了。
小平没再坚持,返回了收银台,继续值班。
谢重收起长腿,靠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故意找着话聊天。
“你跟她关系挺好的,看你们两个人总在一起说说笑笑。”
“知节她人很好,懂得还多,学习成绩也好,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
“哦?”
谢重眉峰上挑,抓住了话中的关键,“你喜欢她?”
小平突然脸一红,挠了挠头羞涩了起来:“重哥你别这样说,我没那个意思。”
谢重哼笑过一声后没再继续问,他手里摆弄着打火机,又装作不经意间问道:“你每天都送她回家?”
“也不是每天,就是偶尔,之前不是发生过那事吗,而且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我有空就会送她。”
“那她有住的地方?”
“有!鸽子哥给她找了一个,就在你小区附近,房间有些破小,离这里不算远。”
哦,原来是找到住的地方了,难怪刚才走的那么硬气。
见谢重像是在思考,小平开口说:“我听说重哥你跟知节她们家有交情,我还以为你会让她住进你家。”
谢重微扬起头,嘲弄开口:“不是谁都能住进我家里的,就她?凭什么?”
小平扁扁嘴,又欣慰一笑说:“不过知节不用在那个小房间里住太长时间,我已经托我家里人给她在附近找了一个房子,价格不贵,光线还好。”
谢重听完眼神一蹙,唇边不经意耸下,上下打量小平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肠了。”
“有吗?”
小平腼腆低头,转过身去发现谢重已经起身了,正在往门外走。
“重哥,你干嘛去。”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