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律说,“是啊,要不怎么说天衣无缝呢?”
轲比能拿起大觥碰了成律的酒觥一下,喝了一小口,说,“来的时候,我大妇用羊哈巴骨占卜,得出的卜辞是我一人来不行,得跟一个女人,于是,我的二妇就跟我来了。可是,她追上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散露。”
成律说,“你说的意思,这一切不是你的安排,是你二妇的安排?”
“也不是她的安排,”
轲比能说,“是卜辞安排的:我之前从没见过散露,我问二妇为什么多了这个女人?我二妇把占卜用的羊哈巴骨拿出来,指给我说,‘这不是两个女人’——不像你说的,我们或者说我二妇准备好的,是临时碰到的散露,才让她来的。”
成律看着轲比能,举起大觥,又小喝了一口,喝的时候,串着觥沿空隙,盯着轲比能。
轲比能看到了他那只警惕的眼睛。他也抿了一口,然后说,“再说了,我们的散露还怎么漂亮吗?我看着就一般般呀,要是这样在你们哥俩的眼里就算漂亮的话,赶明儿个,我给你送来几个。”
成律看了那边的散露一眼,憋了一下嘴说,“我大兄之所以看上了散露,不是她多么的漂亮——当然,她长得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她的舞姿,她的能站在我大兄手掌心上的本事。”
轲比能说,“在我看来,能站在你大兄手掌心,不是散露的本事,而是你大兄的本事。要不信咱俩打个赌,我也能站在你大兄的手掌心上。”
“噢?”
成律随后“哈哈”
大笑。笑声响彻洞中,带来一串串回音。
成律突然止住了笑声,阴鸷地问轲比能,“我们劫来的财物,你都拉回去吗?”
轲比能琢磨着成律的话,然后问,“财物都在哪里?”
成律说,“在山的另一侧。”
轲比能说,“谁监督我们往回拉?”
成律说,“看我大兄这样,得是我监督了。”
轲比能看看周围,怕别人听到似的,然后,对成律说,“不说见面分一半吧,怎么也要留下你中意的。”
成律的眼珠“咕噜咕噜”
转,然后举起了酒觥,压低了声音说,“主帅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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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除了大寨这面,其余的都被树林所掩映,成律领着轲比能和叟索季哈基本在树林里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