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警觉地问,“她不和布雅处了一段时间,她们俩处的怎么样?”
“你说她(下的手)?”
达利哈拉说,“那不能,这个始终和我在一起,再说,就她那么一个小体格,能捞动布雅?”
田豫急头白脸的,他说,“我是问你现在这个丫鬟和布雅处的怎么样?”
达利哈拉愣了一下,急忙说,“啊,挺好,她们才几个时辰……啊,女孩子家,一开始总是难免的……”
田豫逼问,“你说的什么意思?她们俩有过抵牾?”
“哪里哦,”
达利哈拉说,“她是琪芝从人市上买来的,总共相处没几个时辰,有什么好抵牾的?”
田豫是听人说阎柔新添了一个帐内侍婢,才平添了那许多的变化。这怎么买来一个丫鬟,就丢了一个,让大牲捞走了一个?也过于巧合了吧?田豫突然问,“这个是否北边蛮族?”
达利哈拉笑着说,“你看出来了?她就是我们捏古斯族的,你不就得意我们捏古斯女人吗?我看她可以给你生个传宗接代的。”
田豫申斥她,“你说的什么及里格外(不着边际。捏古斯语,现为东北方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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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田豫走后,达利哈拉把艾申叫到屋里,对她说,“你姐夫说我喘气有一股味儿,你闻闻,是有味儿吗?”
达利哈拉把住艾申的双肩,冲着她的脸“哈”
了一口气,立刻一股尿骚味儿喷了她一脸!
艾申不禁“啊”
了一声,一别头。
达利哈拉说,“咋地啦?啥味儿?”
艾申毕竟年岁在哪儿呢,情急之下,不会弯了转了说话,就照直说,“一股尿骚味。”
达利哈拉放开了艾申,忧心忡忡地说,“怪不得老爷说我有味儿呢。”
艾申说,“你这是没好,你的腿还肿不肿了?”
达利哈拉说,“还没消靠呢。”
艾申说,“那你还得继续吃药。”
“是呢是呢,”
达利哈拉急忙地说,“快把你的药给我!”
艾申就把手绢包又拿了出来,从里边拿出一粒底野迦(鸦片),给了她,她接过,放进了嘴里,干咽了下去。
艾申看着她。
吃完之后,达利哈拉冲着艾申尴尴地笑了一下,说,“妹妹,你把那药放我这儿得了,我要吃的时候,也不用麻烦把你找来了。”
艾申赶忙把手绢包揣进了怀里,说,“那可不成,这玩意不能随便吃,必须经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