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比能说,“想听好听的话,就干点儿好事。”
轲比能的话音没落,就从对面劫匪人群中射出一箭,轲比能第六感感到有什么向他袭来,他本能地一侧身子,那支箭一下子射中了他的肩头,他“啊”
的大叫一声,险些跌下马去。欧阳丹一看这个样子,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喊一声,“杀呀!”
就跃马冲了过去。
欧阳丹身后骑马的人一声呐喊,跟在欧阳丹的后边冲了出去。顿时,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人被兵器击中声,混成一片。
轲比能被他的几个妻妾围住,问他怎么样了。轲比能摇摇手,说,“打鹰的人被鹰啄了眼睛,真他额马(母亲)的。”
叟索季哈走到近前,往轲比能的嘴里塞了一粒“巴力豆”
(罂粟丸),说,“吞下去,等一会儿起劲了,我把这支箭拔下来。”
轲比能说,“不必。”
说完,轲比能把住箭杆,一用力,就把箭拔了下来。他把箭递了出去说,“给我存着,我要将它插入那人的心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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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胡的人要比轲比能的人多,但是,没有轲比能的人勇敢,不多一会儿,就见了分晓,弘胡被打败,死伤众多。轲比能的人也有伤亡,但和弘胡比起来是绝对的少数。
回到轲比能的大帐,轲比能在睡窝里对欧阳丹说,“他们是哪的人?”
欧阳丹说,“他们说他们是鄂的伦春人。”
“鄂的伦春人?”
轲比能摇摇头,说,“没听说过。”
大妾哈伊利说,“他说的是不是我们鲜卑话?”
轲比能问,“咱们鲜卑话?鲜卑话‘鄂的伦春’是什么意思?”
大妾哈伊利说,“就是‘住在山岭上的人们’。”
“阿哈!”
轲比能说,“怪不得说‘走人家的路,过人家的山’呢,原来真是他们的山,可是人命是我们自个儿的,他为什么要了我们的命?军师,我们死了多少?”
欧阳丹说,“二十多个,不到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