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温度高了些,直到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演出,柏砚寒起身,舌尖轻舌忝过留在唇上的味道,看着柏砚寒将墨镜带上之后,楚逸才出声喊人进来。
护士端着盘子走进来,放在床头,轻声嘱咐着:“这是之后要抹的药,早晚各一次。”
“好。”
楚逸笑着。
护士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吊瓶,视线又落到楚逸的唇上:“你嘴怎么那么红?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楚逸耸了耸肩,无奈着说道:“没有,刚和男朋友亲的。”
顿时,护士的眼睛都睁大了一分,顿了顿,才反应过来,端起盘子:“水挂完就可以走了,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及时给医生说。”
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走出病房。
“你说话还真是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柏砚寒低笑着开口。
“那男朋友可就冤枉我了。”
楚逸抿了抿唇:“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这扎眼的外貌保不齐就会被发现,我一个病号,不好对付啊。”
“阿谀奉承你倒是有一套。”
“多谢夸奖。”
楚逸侧着脑袋笑眯眯道。
等水挂完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楚逸都觉得双腿差点都没了知觉,跟在柏砚寒后面跟个冤魂似的迈都迈不开。
晚上还被拖着参加了聚会,被对方灌了不少酒,这是在柏砚寒的眼皮子下面,楚逸也不敢做出什么有失人设的举动,等回去的时候,只有自己单薄的意识还保持着清醒。
翟文发过来的雷纳斯的文件他也没有打开,扭头就将自己摔在了床上,直到第二天瞬间从床上惊醒,下意识的手就摸到枕头下面。
空荡荡的回应,才告诉他这是在国内,也不会有随时过来会杀自己的人,楚逸长出一口气,起身洗了个凉水澡才拿着过敏药出来。
一个电影刚拍完,柏砚寒也有了空挡休息时间,现在正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看着电视,楚逸上前,眼睛盯着柏砚寒。
“帮我抹个药?”
柏砚寒带着金丝眼镜,抬头打量了一眼楚逸开玩笑道:“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楚逸一手拿着药,一手将衣服撩起:“男朋友,抹个药呗?”
柏砚寒嗓子轻嗤一声,从楚逸手里将药拿过来:“你对这个称呼上瘾了?”
眼前的电视正放着柏砚寒之前演过的一个电影,楚逸乖巧的坐在地上将脖颈露在柏砚寒眼前:“你没拒绝,我顺其自然。”
冰凉的药膏抹在脖子上,柏砚寒的动作很慢,时不时不经意的抹过后颈一块凸起的位置,他垂着眸子。
“自己看自己的电影不会很出戏吗?”
楚逸将脑袋抬起一个弧度问道。
“拍片的看自己电影都会兴奋,我看正常的怎么会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