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果笑道:“奴婢记下了!公主和仲神医辛辛苦苦两年多可真值得,现在也算是有一技之长了呢!”
程皎皎苦笑:“当初还不是为了保命,不过现在的确如此,潘太后要是需要我,咱们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说不定还能早些回到蜀州了。”
金果银果立马点头。
“你们也去歇着吧,我这没事。”
“公主……”
“当真没事。”
程皎皎看了眼外头:“这是和宁宫,整个宁王宫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你们不必担心。”
“可陛下把您关在这里面是什么意思呀……”
程皎皎也挺无语的。
“估计有急事走了吧,也不要紧,这又不是大牢,我在这睡会儿。”
金果:“好吧……那我们就在外头,公主您有事就叫我们。”
两人走后,程皎皎当真躺下来了。
这笼子又大又宽敞,也不难受,反正打不开,她索性也就在这歇下了。屋里还烧着地龙,身下是柔软的云垫,程皎皎打了个呵欠,累坏了,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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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那纵火之人在交代之后就被楚河带了下去,他喊破了喉咙想让新帝看在他招供的份上饶他一命,谁知严炔头也没抬。
处置完这碍眼的人,楚河才去而复返。
“陛下。”
严炔慢悠悠道:“朕从前当真小瞧了贺垣,去查,宁王宫内还有多少他的暗桩,杀无赦。”
楚河:“是。另外……您先前嘱咐臣去挖坟一事……今日也在进行了。”
严炔昨日说要把贺垣挖出来鞭尸,起初他们还当是陛下气狠了说得气话,可今日瞧见陛下没有半分收回圣意的意思,楚河也不敢耽误,这就着人去挖了。
严炔嗯了一声。
当真是如此打算的。
楚河庆幸:“那陛下没有别的事,臣就先告退了。”
他退后几步,刚要转身,就瞧见殿外新月公主的身影:“陛下……”
严炔抬头,看见卫梓瑶的瞬间眉梢都跳了一下,再看楚河,已经一溜烟地跑掉了。
严炔:“……”
卫梓瑶先是行了个礼,刚要开口,严炔便直接开了口:“表妹有事?”
卫梓瑶笑了笑:“表哥,听说昨夜铜雀台失火……”
严炔抬头,卫梓瑶与他对视的瞬间就问不出下半句话了。
她自然是来打听程皎皎如何了。
严炔身边像个铁桶,消息都密不透风,现在也没人知道蜀州小公主到底有没有事,现下人又在哪。
打听这事的同时还能看看陛下对她的态度,卫梓瑶没忍住,自己就跑来了。
“表妹打听铜雀台做什么?”
见她不说了,严炔淡淡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