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
贾琏指着某人,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哎”
的一声,重重将手放下,双目竟然流下泪来,“想当初,先祖还在的时候,那是何等。。。。。。哪家敢这样,背着贾家鬼鬼祟祟?现如今子孙无能,竟至于这般了么?”
();() 谢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想一句话扔他脸上——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特么自己没点儿AC之间的数儿吗?
当然,这话不能直接说,要不然就真的“绝交”
了,虽说贾琏无所谓,但他还有三个妹妹不是?
“自从看到你妹妹,这个朋友就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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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嫂子。。。。。。咳咳!
“琏二哥无需如此!”
所以,他只是象征性的劝了一句。
“哼!”
贾琏猛地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又停住,犹豫半晌才回过头,“你对三妹妹,应该是真心的吧?”
“琏二哥,我这两年的表现应该还可以吧?”
谢鳞赶紧解释。
“谁知道你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另一套。”
贾琏“哼”
了一声,又看看后宅,“守着袭人一个,你这两年竟然真的没和以前那样乱玩,连前几日珍大哥的安排都没动,我就当你是改好了!”
目送贾琏出门,谢鳞无所谓的摇摇头,转身向内宅走去。
正房正卧中,安泰炉烧的正旺,让整个房间温暖如春不说,依托烟筒优良的外排功能,也没留下多少煤烟味道;宽大华丽的雕花拔步床上,两张俏丽的容颜面对面睡得正香,大概是被他进门的声音打扰,其中一个迷迷糊糊张开眼睛。
“二爷起了?”
司棋一看到某人就赶紧坐起来,“我这就。。。。。。”
“好了,伱躺着就行。”
谢鳞笑着坐在床沿,轻轻将她重新按下躺好,顺手掖掖被角,“昨晚上辛苦你们,横竖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不用起了,什么时候觉得饿了,我让厨房留了些白粥油饼,都在笼屉里热着,随时可以吃。”
“二爷还说呢!”
一听到“昨晚”
,一向大气、甚至偏于暴躁的司棋也羞的不行,“昨个儿晚上刚回来,没等洗漱就把我们姐妹按下,一句话不说。。。。。。幸亏奴婢正好也在,若是和平时一样,只有袭人一个当班,怕是要被二爷折腾死。”
“咳咳!”
谢鳞老脸发红,总不能说是被某只妖女挑的火冒三丈,却不敢乱动,只好找丫头出气,“你歇着就行,横竖二妹妹让你过来的时候,应该都安排好了。”
“我们姑娘若是进了门,那副娇滴滴软绵绵的模样,还不知要被二爷作践成什么样呢!”
司棋从来都不是好说话的性子,“昨儿晚到底是被哪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妖精挑的,合着让我们姐妹顶缸!”
“好你个小蹄子,给脸了是吧?”
恼羞成怒的某人眼看说不过,又想起某只妖精,忍不住心头火气,干脆改为直接做,“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谁是主子!”
“哎呀,奴婢知错!”
司棋这才慌了,“二爷饶命——主子饶命——爹爹,饶了女儿吧——”
至于某妖女郡主。。。。。。
凤藻宫,卧房。
“死蹄子,你还要不要脸,这哪是正经人该用的!”
皇后一把推开周璇,哪怕是绝大部分侍女都被赶到宫外,只留亲信女官在门口守着,她依然羞的捂着脸偏向一边,“快拿出去扔了,若是让人知道分毫,本宫还活不活了?”
“我的好四婶,你还顾得上这些?”
周璇不知道想起什么东西,表情古怪的一把抱住皇后,“你知不知道,东边那俩也从我这里拿走货品了?虽说她们没敢让宫里人去买,吴家的仆妇丫头又不多,还能瞒过我的眼睛不成?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人进宫探视?”
“这——”
皇后又不傻,闻言立刻顿住,想起五天前申请入宫的吴贵妃母亲,犹豫半晌还是点点头,“璇儿,你是说吴贵妃姐妹竟敢用你卖的那些。。。。。。羞死人的东西?这岂是宫妃所为?万一传出去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