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另一种形式的站队,义忠亲王当时根本没有对手,“中立”
和“认可”
不就是一个意思吗?
“我知道。”
谢鳞淡淡点头,“接下来得事情呢?我们都明白这里面有太多问题。”
();() “我也没办法说清,真正完全知道的,大概只有宫中的两位圣人。”
史鼐痛苦的摇了摇头,“那一晚。。。。。就和平常的日子完全一样,我和东府的敬大哥一起在太子爷府上喝完酒,也和平常一样蒙恩留宿,横竖第二天也是要服侍的。”
“太子侍读和太子侍卫?”
谢鳞想起一些零星的消息。
“不错!”
史鼐点了点头,“我们喝的都不少,我因为得到家中奴才报信,说我大哥的伤情有些不太安稳,就赶紧告罪请假之后归家,幸好那次没事;谁知道第二天我就听说,太子爷突然带兵冲入宫中,旋即被御林军打散。”
“你刚才提到东府的敬大伯?”
谢鳞还是没听明白问题所在。
“次日京城戒严,任何人没有谕旨胆敢出门者,一律按照谋反论处;三日后,当我再次听到消息的时候,敬大哥已经在城外的玄真观出家,太子爷。。。。。定了圈禁,但他不甘受辱,很快就自尽了。”
“这么巧吗?”
谢鳞的表情立刻冷下来,“史家大伯早就知道?”
义忠亲王出事当晚,贾敬和史鼐都在太子府,然后当时的史家大房承爵人突然把史鼐叫走,事情结束时贾敬完蛋,史鼐无事;接下来,整个十二侯阵营全体受罪,只有史家不仅恢复祖上爵位、史鼐不降等袭爵,还另封一个三房的忠靖侯。
呵呵!
“这个——”
史鼐面露尴尬,“大哥也是情非得已,再说这件事后不久,他就去世了。”
所以十二侯其他各家刚开始,因为都在太上皇的雷霆之下战战兢兢,没注意其中的隐藏问题,后来上任保龄侯一死、京城的气氛逐渐放开,各家意识到问题所在,自然也猜出是谁背叛了!
但是,谢鳞却想的更多,比如所谓的“太子谋反”
。
“义忠亲王选择‘兵谏’,对外罪名是‘谋反’,以他的能力名声,绝无可能只带太子府的护卫,必然不会忘记从军中调兵。”
他冷冷说道,“我虽然不清楚此事的全部,也知道那次的影响很小,就算在京城都没泛出水花,也就是说,他并未调动足够的兵马。
二叔既然能当上太子侍卫,肯定是义忠亲王的亲信之人,这个位置从来都是从‘自己人’的圈子里遴选,也就是说,已故的史家大伯是最亲信的将领之一,所以二叔才能成为侍卫,那晚的调兵手令,是发到鼓勇营,发给史家大伯,对吧?”
史鼐表情猛变。
“他在收到调令后,就派人通知伱离开太子府。”
谢鳞脸上已经只剩下冷笑,“义忠亲王以为你回去是为了兵马之事,当然不会阻拦,却不想大伯转手就把消息捅上去,我不清楚捅给谁,但应该不是当今陛下——太上皇吗?”
史家恢复爵位、史鼐不降等袭爵、史鼎另封忠靖侯,却是明升暗降,连鼓勇营总兵一职也被空挂起来,这其实不难理解。
义忠亲王无论如何都是皇子,还是太上皇曾经最看重那个,史家的告密等于是“背叛儿子投靠父亲”
,说再好听也膈应人。
安泰帝原本跟义忠亲王混,偏又间接拿下最大好处,对外只能疏远史家,否则必然要背锅。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