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放学了,安德烈抱着讲义,偶然碰见薇薇安,随意问道:“薇薇安,下个月家长会,你的母亲会来吗?你的父母还没联系过我,我是说他们……看起来比较忙呢。”
这个金发女孩总是看起来比同龄人要成熟些,她一直盯着自己脚尖走路:“老师,我……我只有父亲。”
“哦,”
安德森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踩入了女孩的伤心地,小心问道:“那你的母亲呢?”
“父亲说,她已经不在了。”
“……可怜的孩子,”
安德烈叹气,“你的父亲对你怎么样?”
“他……”
女孩犹豫了下,还是回答道,“父亲一直为我操劳着。”
薇薇安回到家里,关门,父亲依然在楼上的书房忙碌。
父亲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薇薇安,晚饭和药在餐桌上。”
女孩自己放下书包,喝下桌上的药水,再乖乖吃着晚饭。
父亲说她有很重的病,要吃很久的药才能治好。薇薇安却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相反,她的身体比别的同学都要灵活得多。然而喝药已经成了习惯,甚至有时还要打针。
而关于她的母亲,薇薇安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是不是还活着。只知道父亲的脖子上,那个项链里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似乎这已经成了她与父亲间的默契,关于她的母亲,关于她的病,是不能说的秘密。
罗尔的书桌上摆满药剂瓶。楼下传来的钢琴曲,让他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摘下厚重的镜片细细聆听。有时他会觉得,女儿会不会就是她的转世呢?薇薇安很早就会走路,说话,有着和她一样漂亮的金发,甚至轻轻松松的就学会了这首曲子,弹起来就像当年她弹的一样。
很快的,罗尔进入了梦境。
那是在实验室里,很多年前的一场噩梦。
“罗尔!它在动!”
艾玛兴奋地拉来罗尔。
“神呐,它活了,”
罗尔对着培养箱里指头大的黑色小蛇惊叹着,这是探测器带回来的外星生物组织,经过漫长的修复,他和艾玛才算将它复活。
“罗尔,它看起来并不危险,”
艾玛喜悦无比,戴着手套伸进培养箱,用玻璃棒一点点靠近小黑蛇。
罗尔提醒:“你最好小心点,我们还不知道它是不是有什么攻击手段。”
突然,小蛇一下窜起来,顺着玻璃棒爬上去。
“等等!这是——”
“罗尔!它咬破手套了!”
“快拔出来!我来捉住他!”
“等等,它在袖口,不,好快!已经在我身上——”
话未毕,艾玛惊惧地夹紧双腿。
“怎么了!它跑哪去了?”
“奥,罗尔,它,它到里面进去了……”
艾玛惊恐地捂着肚子。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来,我们赶快出去。”
“哦!”
艾玛痛得弯腰。
罗尔拉开看,艾玛的小腹出现黑斑,很快便一片漆黑,长着狰狞的甲片。
“罗尔!我觉得好奇怪——”
艾玛无助地握紧他的手,身体飞快地突变着,一根根尖刺和尾巴一同扎穿衣服。罗尔吓得挣脱开来,不知道说什么。
艾玛的手脚变成了利爪,身体一片漆黑,长出无数甲片,面目诡异的阴茎从下体垂落。短短片刻,艾玛变成了一只可怖的异形。
“艾,艾玛?”
罗尔颤抖着。
“罗尔,太奇妙了,”
变成异形的艾玛打量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好奇地抓着那根诡异的阴茎,“我明明早上才偷偷自慰过,现在又变得无比饥渴。”
那根面目诡异的阴茎立了起来。
“什……什么?”
艾玛一把按倒不知所措的男人,粗暴地撕下罗尔的裤子,本能促使她将阴茎对准罗尔的两腿间。
“艾玛!快停下!你不是这样的!”
罗尔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