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书淮斗嘴的功夫,斯见微顺着玻璃门里看,甜品区域的阮流苏已经不在收银位了。
斯见微敲了敲车窗:
“你帮我进去看看阮流苏,她生病了,我帮你去停车。”
秦书淮差点没笑出来,他拿出手机佯装要拍照:
“哟,大少爷给我做停车侍应生,我得拍个照留念!”
斯见微打开车门,顶着一头湿,不耐烦地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赶紧进去。
斯见微停车的功夫,秦书淮已经出来了,手上还多了个纸包。
“阮流苏真是比我媳妇儿贴心一百倍,我就进去关心多问了两句,她道谢还请我吃他们店里的招牌牛角包。”
秦书淮把纸包扬了扬,撕开包装袋,一股香甜的味道散了出来:
“看起来确实不错。”
秦书淮还没来得及啃,斯见微直接抓过他的手腕,眼疾手快,咬掉一大口。
他冷脸瞥了眼秦书淮,嘴里嚼着面包,眼神里的占有欲还在警告他:阮流苏送的那就是我的。
秦书淮又气又好笑,把剩下一半牛角包塞回斯见微手里:
“给你给你,我不跟你抢。”
都一起玩了二十多年了,所有人以为斯见微在光地成长变成熟,只有秦书淮知道他就是装腔作势地伪装,内心还是那副幼稚的狗样子。
秦书淮打小人缘好,善良的人,就特别容易吃亏,有斯见微在他身边,那些人多少会注意些分寸。
但秦书淮从小到大是真的没钱,秦家每个月下来的零花钱经常没到他的手里,就被袁盈盈和秦舒苒瓜分个精光,他只得去瓜分斯见微的。
还好斯见微什么都没有,没爸妈,没亲兄弟姐妹,连争权夺势的叔伯姑母都没,穷得几乎只剩下钱了。
“怎么样啊?”
斯见微吃完牛角包,还有点嫌弃,这招牌也不算特别好吃,连阮流苏烤得小面包的比不上。
秦书淮装傻:“什么怎么样啊?”
“就,就她啊。。。”
斯见微低头玩着手里的纸袋,叠成一小团,装作漫不经心地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做了个投篮动作。
小纸团很容易就投了进去。
“看她烧得有点严重,一直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的。”
秦书淮继续说:
“钟慈说是他们那栋实验楼有人感染甲流,基本都给传染过一轮儿了。”
秦书淮怕斯见微反应不过来,又提点一句:
“这国外看病挺贵的,大部分留子吧都是吃点药,凑合凑合,能挺就挺过去了。”